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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的區別。
但是他不得不做出悲傷的樣子來,不是給這隻蘿莉看,而是表演給她背後可能存在的其他人。
專門的貼身保護忍者,憑少女宇智波世界在宇智波家的地位,完全有這個資格。
畢竟是牽連到整個忍界的大戰,家族的重要人物有必要進行重點的保護,當然,威脅也不是一定來自村外就是了。
即使是一點點的可能性,他也不能夠放任,穿越到這樣一個境地,他除了自己的生命以外一無所有,保住性命,必然是在心中排名第一優先順位,至少,現在是如此。
萬幸的是,他已經拼命地成功救下了自己,所處的,又是他熟悉的木葉村。
如果穿到其他忍村甚至乾脆是其他不知道劇情的世界,那種心情,就不單單只是蛋疼就能概括完了。
剛來時的被俘虜遭遇,銳利的苦無抵在咽喉的感覺,讓他骨髓裡都感到恐懼與寒冷。那個霧隱上忍,在他的眼裡,誠知道自己連狗都不如。
不過是待宰的畜生罷了。
這種福至心靈般的覺悟,讓他的所謂“主角自覺”還沒來得及形成就已經隨著三觀一起崩解掉了。
他現在只想活下去。
如果連這個小小的願望都有人不想讓他實現,誰想讓他死,他只能先讓誰死——無論是誰!
可是如果沒有力量,這也只不過是人生敗犬的犬吠罷了,這一點,他比誰都要清楚。
世界哭得累了,也或許是終於在連日不得喘息的悲傷情緒裡終於找到一個安心的理由,緊繃的精神略微舒緩,竟在他的懷裡漸漸睡去。
誠慢慢的活動著身體,察覺到被挑斷的手腳筋已經基本痊癒,想來自那時也已過了不短的日子,之所以昏睡不醒,大概是在壓力下突破了眼睛的三勾玉級別,後來逃亡時又透支過度,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疲勞的因素。
他騰挪著摘了自己身上的醫療器材,下了**,輕輕把少女抱起,鞋子除下,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自己的病**上,又替她拉上被單,無所事事地盯了一會,覺得她一時半會不會醒來,便扭頭看向了門外。
那裡當然是空蕩蕩的走廊,不過,清晨的陽光灑下,在地板上間隔著留下燦爛的光斑,再遠一些的承重柱上掛著一幅初代的畫像,這再平常不過的景象卻格外的吸引他。
畢竟是曾經嚮往過的奇幻世界,在把身如無根飄萍的恐懼與寒冷感深深埋在心底之後,他也不禁生出些少年人的好奇來,雖然前世動漫中看過無數次,肉身的記憶也對這裡並不陌生,但是以自己的眼和手來親自認識木葉,它究竟會是怎麼樣的呢?
少年慢慢的走出了病房,隨手將門輕輕關上,踱著遊客一樣的步子,左顧右盼的順著走廊尋覓著,安靜而乾淨的醫院……走廊裡只有他一個人,細小的灰塵在陽光裡舞動,空氣裡是微微有別於前世的消毒水味道,窗外,一對青年忍者情侶靜靜的私語,晨光穿過樹葉披灑在他們相偎的肩膀上,灑在女孩臉上的紅暈與男孩眼睛裡的笑容上。
他不禁笑了起來。
無論未來如何,至少我還擁有'現在'。
火影世界,你好。我現在的名字是——宇智波,誠。
“醫生……騙人的吧”
女孩肩膀緊繃著,雙手用力抓著白色的醫用長褂。
一想到那個孩子聽到這個訊息的反應,疼痛就溢滿了胸口。他是多麼希望成為一個偉大的忍者,來得到他父親的認同啊……騙人的吧,明明是那麼有活力而健康的孩子……為什麼要奪去他的希望?
“光……不要這樣,受了那樣的折磨,能活下來就是個奇蹟了。”
轉角,一個30歲左右的醫生被拽了個踉蹌,看到誠,他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