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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不空曠,反而顯得很充實。由此可側面反映段氏的影響力和號召力,的確是不容小覷。
段西安捧著高腳杯在客人間來往巡迴,同一個圈子裡的長輩他得問好,絕不能丟掉禮數;比他小輩的,就得客套地噓寒問暖,不能冷了場子。
將來客送至位置,他悄悄鬆了口氣。
雖說段西安是段氏的獨子,理應是見慣了這樣的大場面的,但他父母溺愛他,從小對他寵愛有加,對他採取放養政策。從來都是段西安想怎麼樣,他父母就讓他怎麼樣,放任自由,隨他高興。
因此,這種正式的、大規模的宴會,他參加的並不算多。他整日裡東奔西跑,是跑去遊山玩水,放鬆心情的。段氏的工作,他是不管的。
毫無準備、毫無預兆地,他就這麼來參與宴會,心累是肯定的,因為沒有經驗,自然應付不來。
他悄悄躲到角落裡,省得要維持面子工程。他一邊品酒,一邊逡巡廳內的人。因為不干涉家裡的事業,所以這裡頭有些業內的人他都不認識,大部分是面熟。他很快就失去興趣,目光懶散地流轉,最終停留在剛進門的那一家上。
姚家的人他還是知道的,畢竟在業內很是聞名。
姚東京是跟著父母一併來的,她左手挽著父親姚春風,母親駱金銀在姚春風的左側。姚春風還是一如既往笑眯眯的,看起來就是個和藹的老頭兒。駱金銀面色冷淡,見到來人,大紅唇才朝上微揚。
段西安一看就明白,姚東京這不冷不熱的性格是遺傳誰的。
進門之後,姚東京就和父親母親散開一些,她的父母在和人聊天談事,長輩說話,她插不上嘴,就乖順地站在一邊。
她頭頂剛好有一隻吊燈,燈光璀璨,自上而下投射,將她瑩白的肌膚照得愈發通透。
她身著寶藍露單肩長裙,裙子很貼身,在腰部忽然收緊,下半身又舒展開,柔柔地垂著。胸前是蝴蝶翅似的兩瓣橄欖球型綢布,將飽滿的胸包裹其中,事業線暴露出來:兩團若隱若現的雪白中央,是灰色的陰影。
不像平日那般散著發,姚東京這次將長卷發盤在頭上,做了一個髻。發上幾乎沒有裝飾,只有鑲鑽的發扣,將那一頭長髮緊緊綁在一起。
美麗得不可方物,令段西安久久不能移開視線。
他抿了一口酒,暖酒下肚,胃裡愈發燃燒。他的心砰砰地跳,彷彿要蹦出胸腔。他覺得自己簡直太沒用了,居然像個青澀的青春期小男孩,看見漂亮的女人就血氣上湧。
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段西安立馬邁腳朝姚東京走去。視野卻被一個高大的男人遮擋。
他腳下微頓,認出那個男人正是沈家的沈孫義。
沈孫義虛摟著姚東京的腰,低頭輕語,姚東京微笑點頭,兩人相攜而行。
段西安皺著眉尾隨跟上,自家媽媽忽然攔下他:“兒子,你去哪裡了,剛才找你好久咧。”
段西安媽媽抬眼,目視前方,忽然拍了拍段西安的手腕:“快去打招呼,喏,前面那兩位,左邊是姚家的千金,右邊是沈家的大當家沈孫義。”
“我知道。”段西安輕道。
姚東京他自然認得,沈孫義更不用說。他是個傳奇一般的人物,恐怕業內人都知曉沈孫義的名聲。
“知道就好,你快去打個招呼。”媽媽拍了拍段西安的屁股,把他趕到前面去,“這兩家如今聯姻,強強聯手,段氏得和他們打好關係。”
段西安驀地頓住。
扭頭,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媽媽:“聯姻?”
“姚家的女兒如今是沈孫義的未婚妻,哎喲,兒子,你可真是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不關心吶!”
段西安蹙眉盯著沈孫義搭在姚東京背上的手,畫面太美,刺得他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