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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長去鳥微,高秋畫扇。
白憶昔提著幾壺桑落酒便來何處歸來山了,候於堂中。
何處歸來山一入秋,滿山黃葉,風來秋意濃。
而池玖憶才從九華帳中抱起白清,近來白清霄嗜,又復華發,池玖憶無可奈何。
想來春乏、夏倦、秋困、冬眠,白清總是嗜睡。
玉人扶起軟無力,攬衣理鬢細瞧容。
“你的眉眼怎變了。”
之前白清的雙眼為睡鳳眼,好一副懶散樣。如今一瞧卻不似,略像丹鳳眼。
聞道眉眼變,夢魂中驚醒,已是右眼泛秋色。
梅石畫屏直欞窗,雲子棋局備新茶。來者閉眸靜候人,仙袂猶霓裳羽衣。王容花顏如仙,玲瓏雲鬢生花樣,金璫金釵銀步搖。
聞聲知人來,開眸見落座,卻懷抱白髮仙。
白清的眼型又變成睡風眼了,只是閉眸熟睡未醒。左腕間繫有花青色髮帶,髮帶另一端系在了池玖憶的左腕上。
自從春時白清一跑,池玖憶便是讓白清離不了他身旁一丈之內。一刻見不到白清,池玖憶一刻也不安心。
至於白清所說的:“我已束髮,合該分居,禮不當同榻而睡。”
池玖憶壓根沒放心上,何處歸來山上並未獨屬白清的宅院,師兄師妹皆有,獨無白清,硬要說,池玖憶的屋宇便是白清的。
白清卻一執筆,于山腰處畫了座院落便欲搬到山腰處
池玖憶怎許?於是白清去何處,池玖憶便去何處。
纏久了,令白清不得不將院落搬至池玖憶居所附近。可看似是分居而住,但池玖憶自由出入白清的院落,照舊與白清同榻而眠。
面對白清,池玖憶只有一句:“你是我撿來的,是獨屬於我的所有。分什麼你我。”
白清試圖反駁:“不是撿。”
“那是又什麼。”
“捉。”
“那你也是我的了。”
“……,池玖憶,你這厚臉無恥是誰教的。”
“過獎。”
黃葉滿庭寒日斜,殘霞昏日樹蒼蒼。
正好白清的睡姿,池玖憶一瞥白憶昔,道:“他秋來睡意濃,我不放心便如此了,還需面談?”
眼覆白紗的白憶者垂首執子,眼不見為淨。
面上安安靜靜下著棋,白憶昔心聲不止:“瞧瞧,人才十五歲就迫不及待各種誘引了,還變相軟禁了,等人再長大一點豈不是直接壓床上做了。說不定今年就要不住破了人家的處子身,不過白不染才十五歲,能經受得住池玖憶嗎?池玖憶的又有多大,精力會不會和某棠一樣能從月初做到月末了?要是白不染能生,方圓八十里估計都是他倆的……,不對,池玖憶不捨得讓白不染生,唯恐白不染痛到了,真是溺愛呀。”
驀然聞一陣細咳,才意識到白不染是能聽到她心聲的,白憶昔內心咯噔一聲,
嘶,早知會如此先斷共心了。
白清欲醒將坐起,被池玖憶輕攏在小懷中,還未睜眼,池玖憶已抬左手捂眼,低聲呢喃般:
“再睡些,乖,有我在,你繼續睡,聽話。”
現時依在池玖憶左臂彎中,乏意席來,唔了幾聲,白清便靠著池玖憶的胸膛又是睡下。
白憶昔內心:“看這捂眼的姿勢,太寵溺!還有‘乖’'聽話’‘有我在’,連聲音都透著無限偏愛,池玖憶簡直把年長者的嬌寵講釋得明明白白,還實踐了!白不染都被養出幾分嬌氣了,不對,白不染本就體弱多病,那在床上白不染會不會更脆弱?會不會哭出來呢?話說白不染會哭嗎?哭出來會不會梨花帶雨、可憐兮兮、惹人喜愛,令池玖憶欲罷不能?”
白清又咳一聲,僅白憶昔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