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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向雲馳與阮初音用晚膳後便悠哉悠哉地逛起了陽城。
這裡白天的生活節奏很慢,直到未時三刻,他倆還見到不少人跑到露天食肆用膳。有的點了份抄手,有的要了兩隻肉餅和一碗豆腐羹、日子過得要有多愜意就有多愜意,令她覺得南星國人民的幸福指數很高。而她本身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慢性子,想來在這定居倒也蠻不錯的。
就在他倆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右前方的一條小巷子裡傳來幾聲慘叫聲。
“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阮初音覺得那叫聲太恐怖了,這是把人往死裡打還是在殺人?
“莫要多管閒事。”向雲馳一把將人摟在懷裡,連眉頭也沒有皺上一下。
阮初音心驚膽戰地從巷口走過,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竟被她認出了那個跌倒在地深陷毆打的男人,戰戰兢兢地喚了聲:“梅。。。梅先生?”
“你認識他?朋友?”向雲馳停下腳步瞅了眼抱頭呼救的男人。
“他孃的,老子讓你再逃!繼續打!打到他斷腿為止!”一名膀大腰粗的大漢一邊罵罵咧咧,一邊不解氣地朝他身上又飛去一腳。
梅泊言猛一抬頭噴出一大口鮮血,躬身緊緊捂住肚子,額上佈滿了汗珠。妖豔的容色已經被打得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粘稠的鮮血從嘴角滲出拉成一道細長的血絲。
“老大,這小白臉看著快不行了,公主還沒嘗過呢,可不能再打了!”另一名稍微矮一些的大漢停下了拳頭,擔憂道。
“算你走運。”為首的大漢對地上的“紙片人”吐了口唾沫,和一旁兩個手下道:“抬回去洗乾淨,送去公主府。”
阮初音驚恐萬狀地看著梅泊言像一隻提線人偶般被人一把拎起,那副慘狀和被虐殺沒有任何區別,當場哭紅了眼。
“誰!鬼鬼祟祟的!滾出來!”
向雲馳有聽到“公主”二字,本不想插手。既然被發現了,那人又是小白兔認識的人,便當積德救了吧。
一道幽暗的綠芒從袖中閃出,四名大漢尚未來得及看清來人就被一劈為二倒在血泊中。
“啊!”撕心裂肺的驚呼聲在空中響起,阮初音當場昏死過去。
不好!平日裡太順手,嚇到媳婦了。。。
向雲馳頓時變了臉色,不悅地看向倚牆喘息的弱雞。撇了撇嘴,把人一起帶回了鎮國公府。
向婉蓉和吳疏鴻驚得目瞪口呆,連忙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兒。
嶽亦行恰巧趕在這時回來,又吃了一口大瓜。
“毛毛躁躁的,當著媳婦的面劈人也就你做得出了!”吳疏鴻擔憂地望著昏死過去的兒媳,一個勁地搖頭。
向婉蓉沒好氣地瞪了兒子一眼,趁二老還沒發現,讓嶽亦行趕緊把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丟出去。
“不行,那人初音認識。等她醒了再說。”向雲馳堅決反對,把人弄走不是白救了嗎?
“那行,一會兒你自己和祖父祖母說去。”向婉蓉懶得管,他想撞火山口就撞唄。吳疏鴻依然覺得不妥,親自將人送到了枕山園養傷。
阮初音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婆母,心終於安了下來。但是在看到向雲馳的那一刻,腦中又開始浮現出一幕幕血腥的場景,眼裡又一次佈滿了深深的恐懼,把緞衾拉得老高,將自己和向雲馳完全隔開。
“看,把人嚇著了吧!你啊你!這麼大個人了,做事還沒個分寸!”向婉蓉咬牙切齒地數落著,舉起手邊的枕頭朝他丟了過去。隨後拉下兒媳捂頭的緞衾安慰道:“沒事兒了,一會兒娘讓膳房給你燉點兒安神湯。對了,你爹把你朋友送到枕山院養傷去了,放心吧。”
阮初音死咬著下嘴唇一言不發。
為什麼他們可以把殺人說得那麼輕鬆坦然?就好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