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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雲馳強忍著心中不適,冷冷地看了眼老大,轉身離去。
阮初音手足無措地望著他的背影,尷尬得定格在原地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
“時章,你帶初音去次府衙,把婚帖領了。”魏厭離意味深長地看向兒子,提點著。
就這樣,倆人各懷心思,肩並肩出了府。
“魏時章,都這麼晚了,府衙還能辦理婚帖嗎?”阮初音眼裡盛滿了疑惑。剛才她就想問了,礙於公公在,沒好意思問出口。
魏時章?
身邊的男人猛地頓下了腳步,悠長的目光朝著她射去,透著明顯的不悅。
“我怎麼沒聽你喊過老五全名?”魏時章原本的大好心情一落千丈。被妻子區別對待,覺得比死還難受。現在火蓮子交出去了,是不是覺得他沒了利用價值,不用裝了?
凝視著“未婚妻”那懵忡的表情,越發覺得自己真相了,頓時面色沉得跟四周的夜色一樣黝黑。
“時章。”
嬌滴滴的嗓音,酥聲入骨,讓他瞬間軟了骨頭。先前腦海裡想得那些糟心事兒和胡亂猜測頃間煙消雲散,立即牽上柔軟的小手,愉悅道:“黎城的府衙和別的地方不一樣,要到亥時三刻才會關門。”
這點兒倒是很出人意料。黎城比二十三世紀卷多了。
府衙的媒氏一瞧是清風閣的閣主來了,立即迎了上來。
清風閣不僅是江湖上聲名顯赫的大派,亦是黎城的納稅大戶,旗下產業數不勝數,最有名的當屬航運業。三百艘商船遍佈各大渡口。北月一半的舶來貨都是從他們船上卸下的。
“魏閣主早該把鬍子剃嘍,也能早點兒抱得美人歸。”王敬言笑著拿出一張大紅貼紙,在上面洋洋灑灑地寫了起來。
他與魏厭離是舊識,看著魏時章長大。那副醜到極致的大鬍子不知嚇退了多少高門貴女。現在一剃,媳婦就來了,早該如此。
“王叔,我如果剃早了,就遇不上初音了。”魏時章緊緊摟上那隻小蠻腰,無比感嘆道。
猝不及防的靠近讓阮初音微微擰起了眉頭,側目望著他那張俊美無儔,能與日月爭輝的臉龐,眉眼又緩緩舒展開來。
王敬言端詳著眼前戴面紗的神秘貴女,光是那一身氣度就遠非一般貴女所能及,想必定然容色過人。
剛才魏閣主說他的夫人叫初音?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魏夫人,麻煩請在此處寫下您的大名。”
娟秀的字跡透著絲竹之美躍然紙上,王敬言還是頭一回見著有貴女能把字寫得那麼好看,不禁又多打量了她兩眼。
驀地,瞳孔猛地放大,不可思議地反覆瞅著紙上的三個大字。
這名字怎麼和翼湘王的心上人一模一樣?但又不好當著魏閣主的面向他夫人求證,便暗暗記下特徵。
直到兩人離去,才急匆匆去了知府大人的府邸。
“此話當真?”武有為的眼睛陡然放亮,緊緊鎖定王敬言。
“下官絕無半句虛言。而且魏夫人頭上戴的玉簪和翼湘王畫得一模一樣,舉手投足間所展現出的風姿亦是與畫中無異。”
“做得好!如果那位夫人真是王爺心心念唸的姑娘,本官重重有賞!”武有為興奮地來回踱了幾步,連夜造訪翼湘王府。
當陸卓兮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望著窗外的迎春花愣了好一會兒。
記得上一回見到她還是在小昭鎮上的酒樓裡,算來已有兩月。
前些日子陸隱年奉父皇之命出使大雍時,他本想一同前往,奈何正好遇上五年一度的編戶齊名抽不開身。沒想到佳人現在居然自個兒跑了過來。
“明月,去拿一千兩給武大人。”陸卓兮轉過身子,繾綣的眼神已經恢復了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