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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快樂,她真的很不快樂。這樣的人生,那樣的痛苦隱忍,她怎麼會快樂。
傾城的臉上還有著昨天被張士浩打過的紅痕,纖細的手腕上還殘存著被囚禁而掙扎出的斑駁印記。
安晨更加心疼把她緊緊的擁在懷裡,心裡有說不出來的自責與哀傷。
這就是她的白兮,冷淡,卻永遠堅強,即使被藥物刺激也要守住自己最後的防線。瞭解到她居然孤身一人前往爆炸地點的時候,責備她的同時,他何嘗不是被深深的感動包圍。她一向聰明,怎麼會想不到這是張士浩的計謀。可若不是太過在意他,她怎會去冒險,而且差點失去了自己。多慶幸,她還是那個曾經高傲的白兮 。
昨晚,他猛地發現帶上去的一個人身上,竟纏滿了炸彈,好啊,好很毒的張士浩,不再船上放置,卻弄出人肉炸彈。好在他發現的及時,縱身一躍跳下海的同時,這艘船已經爆炸。後怕之時,更多的是慶幸,幸好。。
他拼命的往岸邊游去,可沒有兩分鐘,就看見遠方發出了警報。是暗魂的方向。暗魂的警報拉響了?出了什麼事?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他轉念一想,會不會……是白兮出事了。
不會,他沉在水裡。
白兮一向聰明。誰能讓她出事呢。
但腦中忽然莫名的一閃,剛剛的爆炸實在太過驚人,如果白兮以為自己被炸死,會不會來尋他?他被自己腦中的想法嚇了一大跳。但轉念,白兮根本不是那種輕易輕信他人之言的人。況且,她說,她恨他。說的那樣決絕,恨得那樣徹底。她說,對她來說,他只是顆棋子。她希望他們永遠不要再見,說他們以後各走各的路。她說她要做好他的殺手,他要做好他的警察。
他把自己沉得更深,讓自己不要亂想。
白兮不會出事,更不會因為他的事而讓自己身陷囹圄。
他快速的朝著岸邊的方向游去。
可人總是這樣,腦中的思想一旦形成,總會下意識的去胡思亂想。他不安,更不放心。不知從何而來的預感,他就是覺得,白兮,真的出事了。
不再猶豫,先前無意中知曉張士浩的逃跑路線,於是立刻改變計劃,棄岸向船。
他遊得很快,一方面他的水性一向很好,再加上他剛剛遊走的地方離張士浩的大船確實不遠。
他神不知鬼不覺的翻上船,開始尋找。他敏銳察覺,今晚計程車兵防守特別的嚴,而且甲板上有很多的水痕。他篤定,他們一定俘獲了什麼人。不難想象,這人不可能是別人,定是白兮。
白兮若被困,張士浩會把他帶到牢房還是自己屋子裡呢?安晨有些掙扎。忽然想起張士浩每每提起白兮時的眼神。賭一次,臥室。
安晨偷偷的壓低身子跑向張士浩的臥室,同時開始給顧風打電話。安晨的手機是特質的,防水防火,所以即使剛剛他在水裡浸泡了這麼久電話依舊正常使用。顧風的電話是曾加白兮給她的,她說,“如果有什麼事情很著急又找不到我,就打風的電話就好!”
電話很快被接起。
“顧風,我是安晨。我發現白兮了。”
“她在張士浩的船上?”
“嗯,船在北偏東30度的地方。我沒有船,需要你們接應。”
“好。”
放下電話,傷了幾個士兵,終於來到張士浩的房間。安晨踩在房頂倒掛向屋內望去。
他的眼眶瞬間爆紅。
畜·生。
他猛地跳了進去,拉過張士浩就迎他而打。他打的很順,也打的狠毒。張士浩武藝不比他精,而且這次,他確實發了狠。他出拳很少有這麼狠得時候,他是警察,不是殺手,他的任務是把犯人帶回,而不是像白兮他們一樣讓敵人斃命。但這次,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