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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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落後,都在盡力抓好田管工作,而且爭取抓出成效來。”閆俊輝聽到許長春說話的語氣裡已經含有批評成分了,趕忙作了解釋。
“六月和七月份是棉花和水稻用水高峰期,要保證棉花不能旱相太重,更要保證水稻分櫱期的用水,一定要把水肥控制好,這就看你們支部班子怎樣做好調節工作了。”許長春再一次作了強調。
“在水貴如油的地方,就不應該種植水稻,我們三分場地處全場最外圍,有水到頭、路到頭、地到頭的說法,許多水稻地又臨近戈壁灘,水剛進到地裡,不是蒸發了,就是滲入到地下了,種植水稻的代價實在太大了。”閆俊輝也抱怨起來。
聽了閆俊輝的話,許長春更不高興了:“閆書記,種植水稻是上級黨委決定的,是農墾局分配給我們的任務。再說我們如果不種植水稻的話,這麼多人吃飯,難道要靠國家調撥糧食不成。就是農墾局黨委領導們,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呀!”
“閆書記說這話沒別的意思,他只是著急水稻田用水量太大了,和棉花地爭水現象過於嚴重,才提出自己的看法唻!”劉天明趕緊解釋著。
這邊的許長春和劉天明、閆俊輝在說話,那邊的夏侯雨仍然沒有離開辦公室,他到方銳對面的一張桌子上拿起報紙漫不經心地在翻看著,眼睛卻不時地往方銳這邊瞅。而方銳倒是很認真地聽著領導們的談話要點並低頭記錄著。所以,她全然沒注意到夏侯雨一直在注視著自己。
“目前,大田裡的主要工作除了做好水肥運籌外,還要將地裡的雜草清除乾淨,四大邊的雜草也要趕緊徹底清除掉。棉花旱一點沒事的,長勢旺的地方要少用水肥,適當化控一下,長勢弱的地方多用些水肥,適當化促一下,爭取長勢一致,另外要注意棉花保苗株數。水稻快進入分櫱期了,絕對不能受旱。如果能夠做到這些了,拿上田管先進單位是沒太大問題的。”許長春安排完工作後,便站起來準備往外走。
夏侯雨看到許長春已經起身了,這才將報紙放下來,慢騰騰地跟著許長春往外走。
許長春倒是沒注意到,此時的夏侯雨已經有了依依不捨離開這個很簡陋的基層辦公室了。
看到劉天明、閆俊輝在送許長春,方銳連忙放下手中的筆,隨同兩位分場兩位領導一起出去送他。她緊跟在劉天明和閆俊輝的後面去送許長春,完全是出於對領導的尊重和工作要求決定的。那時候,農場幹部職工給文教工作下了這樣定義:寫寫畫畫,投稿照相;拔河打球,吹拉彈唱;貼貼標語,念念文章;集合隊伍,佈置會場;領導講話,帶頭鼓掌;寄信發報(紙),迎來送往;主持婚禮,分發喜糖……這麼多的工作要做,如果沒有點真本事是拿不下來的。所以,農場人愛說文教是單位的“萬金油”,哪裡繁忙哪裡都有文教的身影,並且放在哪裡都能幹得好。因此,在邊疆農場的政工幹部甚至行政幹部中,有許多就是從文教崗位上提拔起來的。
許長春走進綠色小吉普車裡坐下來後,把車窗玻璃搖下來,正準備招手與劉天明、閆俊輝告別,看到方銳也跟著出來了,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對站在車窗跟前的劉天明說:“老劉,聽說你們單位的職工文化活動搞得不錯,還成功地舉辦了幾場文藝晚會,場黨委從你們單位寫的幾篇廣播稿裡聽到這個訊息後,認為你們單位的做法很值得在全場推廣。可能生產檢查結束後,場工會要到你們單位進行調研,計劃要在全場推廣你們三分場的做法哩!”
“我們的職工文化工作做得並不好,只是青年職工們自己組織起來,利用晚上時間演出幾個小節目罷了,有什麼值得推廣的唻!”說到這個話題,劉天明看了站在旁邊的閆俊輝和方銳一眼,似乎有些不自在了。
“從編排到主持,都是方銳他們自己搞的,自編自演,自娛自樂地編排了一些文藝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