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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冰棒不破碎啦等等問題。農場人實在,看到一個女人也跟著賣冰棒,知道她萬不得已是不會幹上這一行的,就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告訴她了。
第二天,李春華比平時起床得更早了。草草的洗漱完畢後,吃了一點泡米飯,看見小成成睡得正香,仍然將小傢伙抱起來穿上衣服。小成成兩腿亂蹬地哭鬧著,李春華顧不了這些,將小成成的衣服穿好後,抱起來就往託兒所裡奔。看到託兒所的大門還沒開,她又轉身來到劉蘭蘭家裡,見蘭蘭的母親剛開門,她就將成成交給蘭蘭的母親說:“阿姨,我要趕早到地裡去除草,這會兒託兒所還沒開門,等託兒所開門了,麻煩您把成成送到託兒所裡去吧!”
小成成還在哭鬧不止,劉蘭蘭一邊扣著上衣釦子一邊走出臥室,從母親手中接過小成成說:“媽,讓我來哄哄吧!”一邊說一邊接過小成成。小傢伙躺在劉蘭蘭的懷裡,果然不鬧了,並且慢慢地又睡著了。
回到家裡,李春華把冰棒箱子捆在腳踏車上,又拿出一條尿素袋子把箱子蓋住,拿上除草工具就慌慌張張地往地裡趕,先把箱子藏在地裡,隨後跳進地裡就急急忙忙開始拔草剷草。她想趁著早晨涼快趕緊多除些,這樣才能把賣冰棒耽誤的時間奪回來。
夏日的早晨雖然比較涼快,但李春華由於除草的動作太快又太猛烈了,再加上心裡著急,汗水還是不停地從額頭上往下流。她把衣袖當作毛巾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後,又接著幹起來,地裡的雜草也隨著她那麻利的雙手快速除掉了。
太陽已經升起很高了。李春華抬頭看看遠處,發現同一班組的人都已經下地了,她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走出地頭,貓著腰把箱子又捆在腳踏車上,也不敢再向蔣素英請假了,騎上腳踏車就向二十多公里以外的阿克拉爾鎮奔去。
趕到阿克拉爾鎮時,已經臨近中午了。見商販們有的在排隊等待領取冰棒,已經領到的商販們正在整理著箱子。李春華急忙奔過去,站在商販後面。輪到給她發貨時,發貨員接過她的發票問:“你的箱子呢?”
李春華趕緊說:“箱子放在大門口呢,我這就去搬過來!”旁邊的人立即笑了起來:“一聽這話,就知道是個新手。”
原來,商販們在批發冰棒時,都把箱子放在車間門口,手續辦好後,工作人員就可以立即裝箱了。李春華是第一次批發冰棒,並不知道有哪些程式,所以顯得有些手忙腳亂的。聽見有人笑話自己是個新手,她趕緊說了兩聲“對不起對不起”後,又立即奔到大門口去解開腳踏車上的箱子,旁邊的人立即催促起來:“你快點呀,別耽誤我們裝箱子了!”
等李春華慌慌張張地將一百隻冰棒裝好後,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鐘了。此時烈日正當頭,氣溫也正高,李春華想了想,就到附近的六分場去賣。
被生活逼急了,往往什麼事都願意做。
此時的李春華也顧不上什麼臉面不臉面的了,也學著男人的口氣大聲吆喝起來:
“冰棒,賣冰棒啦,一毛錢一隻,賣冰棒啦,一毛錢一隻……”
儘管李春華叫得很起勁,可效果並不佳,她抬頭看到不遠的地塊裡有幾個人還在除草,憑著自己承包棉花地的經驗,她知道那是承包戶請人在幫工幹活,不然,一個條田的地塊裡沒有那麼多人在集中幹活,也不會大中午的還不回家休息,於是機靈一動,連忙跑過去大聲吆喝著:“賣冰棒啦,一毛錢一隻。大哥,請人幫忙幹活,天氣熱,買幾隻冰棒給大哥大姐們吃,解解熱氣嘛。”
也許是礙於面子,也許是天氣真的很熱,請人幹活的承包戶主一下子買了十支,這讓李春華很高興,也對賣冰棒充滿了信心。她推上腳踏車,叫賣聲更加響亮了:
“冰棒,賣冰棒啦,一毛錢一支……”
李春華的家居住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