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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只屬於他們那個年代的情歌,時而憂鬱深沉,時而熱情奔放,就像是跳躍在音符上上的一個精靈,開始的時候心裡還想著自己和何昆的事情,現在她完完全全的把自己融入了歌聲中,唱的是如痴如醉,唱的是酣暢淋漓。
臺下早已人頭攢動,人們傳言這將是芬芳在粉紅歌舞廳唱的最後一次,男人們全都聚集了過來。
樂呵呵歌舞廳今天也提前地關上了門,鄉里所有無所事事的男人全都聚集在了一刻,甚至有一些浪蕩的女人也來到了這裡,看著他們這一行業做得最出色的女人芬芳是怎樣讓全鄉里的男人都著迷的。
進來的觀賞費也漲了一倍多,但是這樣也絲毫不能阻止那些獵豔男人們地腳步,依舊瘋狂的朝裡面擠,高腳椅上也站了人,門口厚重的簾子那裡也伸進幾個腦袋,橘黃色的燈光下面,芬芳是如此的誘人。
早上的那個醜陋的男人也在人群之中,相比之下,他顯得到比較鎮定,個兒不高,就站在角落裡慢慢的欣賞著這來自天堂的聲音,嗓音的確很有質感,就像收音機裡那個誰的聲音,很有做歌星的潛質,只是苦了她生活在農村,沒有見過外面的花花世界,否則必定有一番作為。
矮個男人就慢慢的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已經都是人擠人了,可依然有人要往裡面擠,不大的場子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海綿,不斷的吸收著外來男人垂涎的唾液,你們就都來吧,都來,以後你們可就沒有什麼機會了,矮個男人張開滿嘴黃牙的嘴笑了,或許這就是芬芳在這裡唱的最後一場了吧,是應該好好的來觀摩一下,到時候在全部跟著芬芳過去。
矮個男人一掃早上的一股擔憂,回去稟報老闆後才知道老闆早已心有成竹,芬芳必定過來,這是毫無疑問的。
這面在瘋狂的鬧騰著,在三樓的小包間內卻產生了分歧。
何昆看著悠閒的坐在沙發上叼著菸嘴的老闆,似乎對他說的話不屑一顧,就像是在聽一唱鬧劇,不由得氣上心來,話也說得狠了一些,“李老闆,要是芬芳走了之後你就等著關門大吉吧。”
誰知老闆竟然不為所動,笑呵呵的拍了拍何昆的肩膀,肚子上的一團贅肉也隨著一抖一抖,叫他坐下說道;“何臺長,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不過,你也太小題大做了,不就是一個歌女麼,不至於這樣。”
“老闆,您剛回來,還不知道芬芳的影響力,現在樂呵呵歌舞廳的生意差不多都快過來了,都是衝著芬芳過來的。”何昆依然勸說道,人家是老闆,他就只有低聲下氣的勸說道,可他媽的這個老闆腦子裡就只有怎麼玩女人,怎麼搞到女人,其他的全是豆腐渣,實在是慪火,要不是關係到自己的生計問題,他何昆才不管誰關門誰倒閉的。
雖說他才是老闆,可也就只是一個甩手掌櫃,真正主持大局管理一切事物的還是他何昆,來到鄉里,就應該放下老闆架子,好好的聽別人彙報,聽別人的意見,可這老闆真操蛋,何昆真想上去幾腳踢過去。
這樣一個腦滿腸肥的人也能開這麼大的店子,賺這麼多錢,何昆心裡就很是不爽,他為這個店子付出了這麼多,就像是自己的店子一樣,再怎麼努力,也就只是一個臺長,說白了,就是一個看場子的,就還是一個打工的。
每個月掙那麼多錢卻全部進了別人的腰包,自己一個月掙的錢還沒有樂呵呵歌舞廳付給芬芳的多,更重要的是,現在這個老闆竟然還不聽自己的建議,簡直就是一傻帽,還天真的自認為來這裡的人都是因為他這裡場子大,裝置好。
何昆心裡清楚,來到這個舞廳的人都是寂寞的人,是來尋找樂子的人,又有幾個是來聽歌的,唱的人漂亮了,就算是豬嚎也好聽,反之,就算是歌神來唱,也不會有人搭理,這個道理何昆不相信作為一個好色的風流男人不懂,只是不願意出那麼一點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