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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看見什麼,是阿貴拉著皮帶坐在正中央,然後他爹媽再分坐兩旁麼,就像是以前審問犯人的那樣麼,肯定又會是一頓暴打,將她活活的折磨死。
是的,一定是這樣。
芬芳面色蒼白的扶著土牆,卻再也沒有力氣爬了起來,最後她一咬牙,拼命地掙扎起來,她沒有地方可以去,她沒有孃家,沒有親人,所以只能進去,只能接受懲罰,肚子已經微凸,她希望阿貴看在孩子的份上,能對她下手親一點。
“芬芳,你怎麼,不舒服啊。”看見芬芳遲遲沒有進來的阿貴推開門就發現了在黑夜中的一個人影,正呆呆的靠在牆上,阿貴知道是芬芳,就連忙跑了過去,一手扶著芬芳一手就把手放到了額頭。
“阿貴。”芬芳有些驚喜的看著阿貴,還能出來找她,這就說明老太婆沒有告訴大家,有可能老太婆不知道那個玉鐲子,估計只是今晚天黑沒有找到罷了,那她還是有希望的,可此,時她早已溼透汗衫,渾身冰冷無力,只叫了一聲就又癱軟在地。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芬芳就不知道了。
阿貴抱著昏迷過去的芬芳進屋後就招呼他爹把村裡剛回來的醫生給叫過來好好的給他看看,然後他自己又把芬芳汗溼的衣服給換了下來,看著芬芳微凸的肚子,就像是吃了白芍肚子裡有氣,他反覆的撫摸,又不敢太大的動靜,最後就成了點摸了。
天氣異常悶熱,連蚊子也多了起來,阿貴很是惱火,一連打了幾個都沒有傷到一個蚊子的毛,蚊子卻在周圍不停的叫囂,他被咬了到沒有什麼事,別人說蚊子裡有細菌,要是傳染給芬芳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於是,他就找到了一把蒲扇慢慢的趕起蚊子來,慢慢的,蒲扇有節奏的一上一下,空氣的溫度降了不少,可汗水混合著油汙在臉上黏黏的,很是不舒服,就像是透不過氣的感覺,想好好地洗一把臉才舒服。
那個蹩腳醫生來了也沒有說什麼,無非就是什麼身子虛弱,過度疲勞的,看見孕婦昏倒,醫生幾乎連脈都不用看,閉著眼睛就可以說。
可阿貴還是信了,醫生給的中藥他連夜就熬了起來,使用那種柴禾少下來的火炭燉的,阿貴不得不過一會兒就跑去看看,整個大地就像是一個大蒸籠,不僅熱的不行,還讓人喘口氣都覺得很不舒服,剛剛洗完澡的身子汗溼的像是又洗了一遍澡,渾身溼透了,就連頭髮上也掛著汗,老太婆心疼兒子,就要阿貴出去走走歇歇涼去,讓自己來。
老太婆說完就要來接手,可阿貴還是拒絕了,不是因為他孝順,只是上次的事情給了他很大的警示,吃的東西他必須親自吃一邊,這樣老太婆也不至於連她親生的兒子也毒死吧,但今天這藥材他必須得親自熬,不然,他放心不了,於是阿貴就說道,“媽,你出去走走,和那些人嘮叨嘮叨。”
說起這老太婆既覺得來氣,這村裡的那些長舌婦每天就知道瞎聊,雖然以前她也是這其中的一份子,沒覺得有啥不妥,可是這事情關係到她自己,並且本來也沒有什麼的事,現在都傳的沸沸揚揚,說什麼的都有,小的就說她陳阿婆認識了一個當官的,大的呢甚至說那個男人是他的初戀情人,回來時再續前緣。
她陳阿婆在孃家待到了十七歲就過來阿貴他爹家,別說初戀情人了,就連半個男人都沒有沾過,買魚的時候那些人說的話她陳阿婆也不是聾子,可又有什麼辦法呢,人長在別人的嘴上,你越是說,他們就覺得你做賊心虛,傳的更加的兇,更加的厲害。
這樣遲早有一天會傳到阿貴她爹耳朵裡的,自己雖然清白,可到時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陳阿婆決定及早制止這個傳言。
“你們有本事再傳一下看看,要是誰在說一句你們就給我等著……”陳阿婆怒氣衝衝來到樹下,一把奪過正在高談闊論的女人手裡的蒲扇,用腳使勁的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