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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瓊已淚流滿面,她輕輕擁住夢喃,索濡著為她擦去了面頰上的淚水:「夢喃姐!不提亞偉了,永遠不提亞偉了,亞偉欺騙那麼多人,他該下地獄……!只是,害得你受苦了,為那該死的哥哥負出了青春和代價。我很意外,總認為你有聰明的思想,傻瓜般的腦袋,沒想到你們『刻骨銘心』的愛情背後,竟隱藏著那麼大『彼此』負出的『彼此』。以前,我很難相信愛情能超越無私,超越無我,認為愛情是上帝懲罰人類的工具。現在我明白了,一份『海沽石爛;的愛情能使生命暗然失色。我為你們的愛情喝彩!我為你們的愛情祝福!祝福你早日研究出治療欺騙人的良藥,早日治好哥哥的病,早日回到有詩、有夢、有愛心、有善良的世界中去,我代哥哥先謝謝你了。」
皚雪眼含感動的淚水,她憂鬱地凝視著夢喃:「夢喃姐……!我明白了,你不顧一切地躲藏到人間地獄,原來是為了丞救哥哥,丞救你們的愛情!命運對你不公,哥哥對你不公,躲藏到這兒受酷刑的應該是哥哥,不應該是你!也許,在我們平凡的人眼中,哥哥對你『海誓山盟『的』感情『令每一個女孩子暈倒,他那些』情可渝海『的情書讓天下的女孩為他傾倒,甚至,我也是受害者,受他那痴情不改誘惑,不顧一切地跑到這兒來找你。沒想到那情書的背後隱藏著不可告人的陰謀,隱藏著一份比海深、比洋闊、比時空長的愛情。或者,哥哥死千次萬次,也不敵你對他的愛或恨,也許,你們的愛情就命定是個『海沽石爛』的悲劇,即然你們相互肢離破碎地愛著對方,或者是恨著對方,就應該對他的生命負一份責任,哥哥他快病入膏芒了……!」
夢喃的臉上掠過一抹濡索,她痛苦地說:「我也知道他病入膏芒了,我也知道他早就無藥可救了,世界上跟本就沒有治療欺騙的藥,我何償不想救他,但我現在是束手無藥,跟本就救不了他!或許,你們姐妹來的目的就是讓我回去陪伴和安撫他,讓他騙人後減輕一絲失落與楚痛。你知道那樣做的結果嗎?結果只能是一種結果,就是自取毀滅,陪伴他一起病死!」
皚雪示圖想解釋:「夢喃姐!哥哥他他真的快要病死了,他從……!」
紫瓊制止了她:「皚雪姐,我答應夢喃姐不談亞偉的嘛,不談他好嗎?讓他病死!痛死!後悔死!咎由自取死……!」她擁住夢喃。「夢喃姐!我們姐妹千里迢迢是來看你的,即不是來當說客,也沒有不可告人的陰謀,只是,媽媽她太想你了,想得你滿頭霜染。夢喃姐,你也想媽媽嗎?媽媽好希望你回去為她數數黑髮又添了多少白髮……」
夢喃反擁住紫瓊,臉上有一抹揮之不去的鬱苦與謬落:「唉!我何償不想那偉大而慈祥的媽媽呢?媽媽是多麼的呵護我,是多麼的包容我,是多麼的寵愛我。在她的寵愛下,也給了我一份沉重的責任和負擔。我默默地千萬次答應媽媽,今生今世一定要治好亞偉欺騙的病,治好天下欺騙者的病,來報答媽媽的寵愛有加,來報答天下最摯撲的母愛。但我還是幸負了媽媽,幸負了天下慈母,到如今藥沒研成,淚卻流乾,我怎麼有顏回去見那慈愛的媽媽,紫瓊!皚雪!我帶你們看看我的心理實驗室,你們回去也好為我開脫罪名啊。」說完,她捉過了紫瓊,又拉起了皚雪向心理實驗室起去。
若大的心理實驗室,空曠而神密。各種人不人獸不獸的儀器琳琅滿目。室內『靜謐』的出奇,都能聽到腳踩地毯的沙沙聲和心臟跳動的咚咚。紫瓊和皚雪目不假接而悚目心驚,好像走進了太空實驗室,迷離而神幻的。
靠牆邊的五隻鐵籠中,禁錮著因騙人而瘋了的資本家肯迪,哲學家哼利,藝術家哈撒,政治家愛德華,商業家胡雪海。他們見到紫瓊和皚雪,張牙舞爪和她們套近乎。
皚雪受驚嚇地看了看他們,心生憐惜:「夢喃姐!為什麼把五位伯伯關在籠子中,我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