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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多輛摩托整齊排列,引擎轟鳴聲震得地面微顫。我們紛紛跨上摩托,風馳電掣般離去。一路上,塵土飛揚,浩浩蕩蕩的車隊引得路人側目,那股氣勢,彷彿能碾碎途中一切阻礙。
車隊如疾風般呼嘯至飛摩幫地盤青嵐湖森林公園。大哥停穩摩托,跨下車,雙手叉腰,目光掃過眾人,高聲說道:“大家今晚辛苦了,受傷的該去醫院就去醫院,別耽擱!” 眾人雖一臉疲憊,但眼神中仍透著一股剛拼殺完的堅毅。
大哥說完便驅車離開,隨後,大哥、二哥、我和江海山四人來到一家燒烤店。店內燈光昏黃,瀰漫著孜然與炭火交織的香氣。我們挑了個角落坐下,疲憊又帶著劫後暢快,準備在這煙火氣裡放鬆片刻。
大哥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伸手隨意一揮,臉上帶著幾分豪爽,大聲說道:“吃什麼自己拿!” 那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乾脆,彷彿這燒烤店就是他自家開的。
江海山應了聲 “好”,便站起身來,活動了下還有些痠痛的肩膀,朝著冰櫃走去,腳步雖然帶著些戰鬥後的疲憊,但依然透著一股利落勁兒。
我微微點頭,沒有說話,思緒似乎還沉浸在剛才激烈的打鬥中,眼神有些放空,不過還是起身跟在江海山後面。
二哥靠在椅背上,撇了撇嘴,臉上帶著一絲不屑,嘴裡嘟囔著:“哎,不夠打啊。” 似乎對剛才與盤龍幫的交鋒意猶未盡,那神態,彷彿壓根沒把對手放在眼裡。
二哥的話一出,原本還稍顯凝重的氛圍瞬間被打破。大哥先是一愣,隨即仰頭大笑,爽朗的笑聲在燒烤店內迴盪,震得周圍的空氣都跟著微微發顫。江海山手裡正拿著一串烤串,聽聞此言,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嘴裡的肉差點沒噴出去。我也跟著笑了起來,之前打鬥的緊張感隨著這陣笑聲消散了不少。二哥自己也跟著笑了,臉上帶著點得意,彷彿自己說了什麼特別了不起的笑話。一時間,燒烤店內充滿了我們歡快的笑聲。
大哥停止笑聲,笑聲還未完全止歇,便一邊用手抹著眼角笑出的淚花,一邊大聲朝著店員喊道:“拿酒!要最烈的那種!” 那聲音帶著剛經歷一場激戰過後的暢快與豪邁,中氣十足,引得周圍其他食客紛紛側目。
店員趕忙小跑過來,點頭哈腰,臉上堆滿了殷勤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說道:“幾位爺,我們店裡有剛進的燒刀子,那酒可烈得很,不知合不合您幾位的口味?” 大哥大手一揮,眼睛一瞪,滿不在乎地說道:“就它了!趕緊給我們上幾瓶,再拿幾個大碗來!” 店員連忙應和著轉身去拿酒。
此時,二哥從兜裡掏出一盒皺巴巴的香菸,彈出一根叼在嘴裡,又遞給大哥,我和江海山,隨後“啪”地一聲用火機點燃香菸,深吸一口,吐出一團濃濃的煙霧,臉上掛著滿足的神情,似乎在回味著剛才打鬥的刺激。
我起身走到一旁的空桌旁,伸手將桌上擺放雜亂的調料瓶和用過的紙巾清理到一邊,為即將上桌的酒和碗騰出地方。
不一會兒,店員雙手抱著幾瓶燒刀子匆匆走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同伴,手裡捧著幾個粗糙的大碗。店員將酒和碗依次放在桌上,又迅速地擺好酒杯和筷子,還不忘再次陪著笑臉問道:“幾位爺,還需要點些什麼下酒菜嗎?我們店裡的招牌烤羊腿和麻辣小龍蝦都很不錯。”
大哥看都沒看他,只是拿起一瓶酒,“砰”地一聲開啟瓶蓋,濃烈的酒香瞬間瀰漫開來。他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碗,酒水在碗中盪漾,濺出幾滴灑在桌上。大哥端起碗,對著我們三人喊道:“來,兄弟們,今晚這酒,咱們敞開了喝,慶祝我們又幹倒了那幫孫子!” 說罷,一仰頭,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酒水順著嘴角流下,打溼了他胸前的衣服,他卻毫不在意,用手背一抹嘴,暢快地撥出一口氣。
江海山也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