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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拔腿就跑,像只受驚的兔子。其他幾個大孩子如夢初醒,連地上的同伴也顧不上,跟著他狼狽逃竄,轉眼間消失在溪邊小路盡頭。
小濤興奮地衝過來,重重拍了下我的肩膀:“行啊你!真給咱長臉!”夥伴們也圍上來,滿臉崇拜,七嘴八舌誇讚,笑聲在溪邊重新響起。
小濤滿臉興奮,眼睛裡閃爍著好奇與欽佩,一把攬過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說:“弟,看你剛剛那身手,在你學校指定是個大混子吧?”我咧嘴一笑,略帶得意地回應:“那哪能叫混子,我可是學校老大的結拜兄弟,在我們那夥兒裡排行老三!”小濤一聽,眼睛瞪得更大,追問道:“真的假的?那你大哥二哥不得更猛?”我用力點點頭,神色驕傲:“那可不,我大哥二哥比我還強呢!”
小濤聽聞,眼睛瞬間瞪得滾圓,臉上滿是難以置信與激動,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聲音不自覺拔高:“去年縣城裡,青嵐學校那夥收攏了一小,二小,三小,四小,還打敗飛摩幫,砸了盤龍幫娛樂場所的少年,裡頭是不是有你?”他目光灼灼,緊緊盯著我,彷彿要從我臉上找出答案。
我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笑意,輕輕吐出一個字:“嗯。”那笑容裡,既有對過往經歷的回味,也有對小濤反應的有趣回應。
小濤一拍大腿,興奮得滿臉通紅,“牛逼!哈哈!”他大笑著,雙手在空中揮舞,彷彿要把這份驚喜與興奮傳遞給周圍的空氣。眼神裡滿是佩服,不住打量我,像是重新認識了一個傳奇人物。
小濤興奮勁兒還沒過,迅速從兜裡掏出那包青花瓷香菸,臉上帶著自豪與暢快,大聲招呼:“來,大家抽菸!”他熟練地開啟煙盒,抽出一根叼在嘴裡,接著把煙盒遞到我們面前。大家紛紛伸手拿煙,動作裡透著劫後餘生的輕鬆與興奮。點上火,青煙嫋嫋升起,菸草的香氣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大家愜意地吞雲吐霧,彷彿剛剛的衝突只是一場精彩的冒險序曲 。
大家圍在我身邊,你一言我一語地吹捧著。“兄弟,你這身手,以後可得罩著咱們!”“就是,剛才那一下,太帥了,那幾個大孩子估計都嚇破膽了。”“你是學校老大結拜兄弟,又有這本事,以後在這一片,誰還敢小瞧咱們!”誇讚聲此起彼伏,我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卻又滿心歡喜,嘴角不自覺上揚,享受著這被簇擁誇讚的時刻。
小濤眼神堅定,臉上寫滿真誠,一把摟住我肩膀:“以後我就跟你了!咱四中兄弟,只要你一句話,隨叫隨到!”說罷,胸脯拍得砰砰響,一副豪氣干雲的模樣。
我微微仰頭看向小濤,臉上滿是感激,笑著說道:“謝了,哥!”眼中帶著誠摯與熱絡,伸手輕拍他的後背,像是在回應這份情誼,又似在承諾未來相互照應。
抽完煙,我們抖擻精神,迫不及待地繼續玩起爆竹。大家像一群歡快的小獸,在溪邊奔跑、歡笑。有人將爆竹扔向半空,“嘭”的一聲,炸響在餘暉中;有人把爆竹插在泥裡,炸得泥土飛濺。
歡笑聲和爆竹聲交織,直至夜幕降臨,繁星點點。溪邊被煙火照亮,映著我們通紅且興奮的臉龐,在這鄉村的夜晚,盡情享受著獨屬於我們的歡樂時光。
當夜幕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輕柔地覆蓋住整個鄉村時,玩興未盡的我們才終於拖著疲憊又興奮的身軀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我們的歡聲笑語在清冷的夜空中迴盪,打破了夜晚的寂靜。腳下的泥土路坑窪不平,時不時有小石子硌到腳底,但這絲毫沒有影響我們的興致。
剛到家門口,屋內溫暖的燈光便迫不及待地透過門縫灑了出來,像是在熱烈歡迎我們回家。還未進門,飯菜的香氣便撲鼻而來,濃郁的香味直鑽鼻腔,瞬間勾起了肚子裡的饞蟲。走進家門,只見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餚,熱氣騰騰地往上冒,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