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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的,從而斷定佩軒沒有與文秀斷絕關係,這樣結果有可能還是佩軒參加不了高考。
佩軒也似乎聽說過,她家有親戚在教育局,所以他不能不在乎這一點。於是他就把精力都用到學習上,儘量不去想其他的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文秀心裡很難受,跟家裡關係接近鬧崩。她也沒心讀書,可是也不能不來學校,因為在家她更難受。兩個人為了避嫌,也儘量不接觸,不交流,當然,佩軒是害怕與她交流的。他倆只要天天看見對方,就心滿意足了。
過了幾天,文秀實在忍不住了,趁課間的時候看佩軒周圍沒人,想去跟佩軒說幾句話。她看見佩軒在坐著發愣,就走過去,眼睛盯著他,他一見她過來,趕快把目光轉移到一邊,站起身來,似乎要走開。她注意到他是在刻意迴避她,可是他已經來不及走了,她已來到了他面前,她輕輕說:“放學後吧。”
這意思很明顯,是放學後老地方見。可是佩軒搖了搖頭,文秀問他:“為什麼?”
佩軒苦笑了一下,想說話,終於沒說出來。文秀看他眼睛,似乎有淚水在打轉,佩軒急忙轉過頭去,不敢再看文秀。這讓文秀吃了一驚,她知道佩軒是個很堅忍的人,“男兒有淚不輕彈”,看他的樣子,像是內心在受煎熬。受什麼煎熬?文秀急於知道。
文秀關切地問:“怎麼了?”
佩軒立即恢復了常態,笑一笑,說:“沒事。”
文秀知道有事。這時候,快到上課時間了,同學們陸續進教室,文秀只好走回座位。
上課了,文秀心不在焉,也無心聽老師講課,只在想佩軒怎麼回事,她關心佩軒勝過關心她自己。放學了,文秀找到席利民,讓捎信給佩軒,約他西門外見。
利民急忙去給佩軒說,佩軒一聽,急忙說:“你跟她說,我有事,去不了,讓她回家吧。”
利民一聽這話,就惱火了,說:“你看你,明顯是推脫嘛,能這樣對待人家嗎?”
佩軒忙說:“利民,你不瞭解情況,趕快去給她說一下,別讓她去等。”
利民笑著說:“來不及了,她已經去了。再說,就是來得及,我也不會去說,你不該這樣,你自己去說吧。”
佩軒只有苦笑。
佩軒突然想,必須跟文秀談一次,作個了結。但是,怎麼談,卻是太費腦筋了,怎麼談都不可能讓文秀滿意,不過,也顧不得這些了。
於是佩軒去了,他看見文秀背朝大路,面向麥地,走近了,他輕輕叫一聲:“文秀。”
文秀慢慢轉過身來,淚流滿面,佩軒意識到,文秀在哭。佩軒內心的酸楚一下子傳到鼻子上,也幾乎要掉下淚來。
文秀皺著眉說:“為什麼這麼痛苦呀,我受不了了。”
佩軒想好的要斷絕聯絡的話也不敢說了。
佩軒很歉意地說:“文秀,對不起,我讓你受委屈了。”
文秀問他:“佩軒,你到底怎麼了?”
佩軒故作輕鬆地說:“我沒什麼,看你痛苦,我有點難受。”
文秀知道他沒說實話,接著問:“還有呢?”
佩軒不情願地說:“沒了。”
文秀知道,佩軒不想說,一定有不想說的苦衷。可是,她想知道,說:“佩軒,你不能說假話。”
佩軒的臉上又顯出了要極力掩蓋痛苦的表情,他一言不發。
文秀知道,佩軒不想說假話,可是真話又不能說,所以他只能沉默。文秀懇切地說:“佩軒,咱倆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我想知道,我想分擔你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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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軒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可是看他想裝笑的表情比哭還難看,無法掩蓋他痛苦的內心,文秀看的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