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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這不就是雙保險嗎。”
鄭律成:“謝謝羅大哥想得這麼周到。”
羅青:“還有,從西安去延安的路,也不是風平浪靜的,國民黨雖說是跟共產黨合作了,但反共的政策沒有變,各種摩擦不斷,經常派兵進犯邊區製造麻煩。途中有可能遇上敵人的攔截和土匪襲擾,還需要等待部隊過來接應,一切要聽從“八辦”的安排。”
鄭律成:“我記住了。”
鄭律成當時並不知道“雙保險”的含義。原來,在當時特殊的歷史條件下,黨內有同志對朝鮮人參加中國共產黨組織產生過不信任,正因為有這層特殊背景,杜君惠和羅青對鄭律成去延安能否被組織上接納,心裡也在打鼓,於是就請宣俠父同志再寫一封介紹信。當時鄭律成並不清楚命運中暗藏的危機,他認準了要走的路,是決不回頭的。
陝北黃土高原,早晨曙光照耀著大地,一個瘦瘦的身影出現在地平線上。
鄭律成揹著極其簡單的行李和曼陀鈴、小提琴,走在通往陝北高原的路上。秋風颳起陣陣塵土,吹散他濃密的黑髮,鄭律成的步履堅定,胸中似乎已經在湧動起一個旋律,他嚮往的聖地延安。
他好像已經聽到了延安在向他召喚,遠方傳來《抗日軍政大學校歌》:黃河之濱,集合著一群中華民族優秀的子孫。人類解放,救國的責任,全靠我們自己來擔承。同學們,努力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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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秦嶺的山路上,也走來一隊青年男女,他們揹著行李,意氣風發地走著,唱著……
丁雪松、田芳,田芳的男友範德明就在其中,他們在崇山峻嶺中跋涉,在寒風中前行,一路走來一路歌唱:團結、緊張、嚴肅、活潑,我們的作風,同學們,積極工作,艱苦奮鬥,英勇犧牲,我們的傳統……
在高高的原峁上,鄭律成所走的小路前方是一個三岔路口,在另外的一條路上,一批青年學生走來,他們匯合在路口,在這裡有八路軍戰士的身影出現,他們是專門來護送這批知識青年的……
人員越來越多,隊伍中有學生,有教師,有揹著畫夾的,有扛著箱子的,有穿長衫的,有穿學生裝的,各色不一,顯示出來自祖國各地及身份窮富的不同,也有牽著驢,挑著擔子的老百姓,這是僱來的挑夫和馱執行李的馱夫……
人們熱情洋溢,朝氣蓬勃地往前走著,歌聲繼續:像黃河之水,洶湧澎湃,把日寇驅逐於國土之東,向著新社會前進,前進,我們是抗日者的先鋒!
陝北黃土高原的另一條路,八路軍戰士走在最前面……不同裝束的年輕男女們已經顯得疲憊不堪……鄭律成卻顯得有些特別,雖然也是走得氣喘吁吁,但樂觀開朗,總是在笑,看到一切都感到新奇無比。
鄭律成揹著簡單的背囊,小提琴橫在背後,曼陀鈴掛在胸前……
同行的一名男青年孟荊州說道:“喂,你帶這麼多樂器幹什麼?打仗又用不上,還不快扔掉。”
鄭律成笑笑沒回答,繼續往前走。
身後跟上來一位女青年張抒悅譏笑的說道:“我看他不像是來革命的,倒像是樂器行的夥計,賣樂器的。”
隊伍裡傳來笑聲,鄭律成也不在乎,跟著一起嬉笑……鄭律成還拿起胸前曼陀鈴還彈奏兩下,讓大家開心。
鄭律成又追上前方一位行走吃力的女學生,接過她的箱子,女同學很感激,不住地說謝謝……
這時,前方交通員匆匆跑回來招呼大家停下:“先停下,別走了。”
一位同學孟荊州問:“怎麼不走了。”
交通員:“前面有情況了,可能有匪。”
鄭律成走上來問:“這裡離延安還有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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