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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憶完,丁雪松還在發呆……
田芳捅了她一下:“哎,怎麼了你?”
丁雪松:“我,我們是不是冤枉人家了。”
田芳:“誰冤枉誰啊?”
丁雪松:“就是那個拉小提琴的……我們還說人家不懂呢,其實,他挺懂音樂的,你聽他拉的多棒,還有他指揮的,多棒……”
田芳怔怔地看了一會丁雪松:“雪松,你今天可有點不大對勁啊。”
丁雪松:“怎麼不對勁兒了?”
田芳:“看來,你對“精神病者”大有好感嘛。”
丁雪松:“那是,實事求是嘛,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田芳:“哎,我已經得到可靠訊息了。”
丁雪松的視線還在臺上的鄭律成身上:“什麼訊息你說。”
田芳:“那天把範德明打得鼻青臉腫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這個寫曲子拉提琴的。”
丁雪芳慢慢點點頭,竟然輕聲地跟著唱起來:五月的鮮花 。開遍了原野 。鮮花遮蓋著志士的鮮血 ,為了挽救這垂危的民族 ,他們曾頑強地抗戰不歇 ,如今的東北 ,已淪亡了四年 ,我們天天在 痛苦地熬煎……
田芳對丁雪松的變化感到驚詫……
陝北公學校園的學員宿舍窯洞裡,鄭律成走進窯洞,發現同窯洞的學員們在議論著各自的分配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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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公學員甲拿著介紹信對陝公學員乙說:“到晉察冀抗日根據地,這是我的家鄉啊,這才叫打回老家去呢。你呢?”
陝公學員乙:“我到太行山八路軍總部報到,具體分到哪支部隊還知道。”
陝公學員丙:“不錯了。我倒想去前線,可還是讓我留在後方,不過還算可以,去宣傳部工作。”
鄭律成:“怎麼,你們都接到分配通知了?”
陝公學員甲:“是啊,畢業典禮結束我們就接到了通知,你看,到晉察冀根據地報到的介紹信都開出來了。”
鄭律成又問另外幾個學員:“你們呢?”
陝公學員乙:“我去八路軍總部。”
陝公學員丁笑著說:“我去華東,去新四軍。”
又一個學員:“我去山東根據地。鄭律成,你呢?”鄭律成:“我怎麼沒接到任何通知呢?”
陝公學員甲:“不可能吧,我聽說咱們第一屆學員全都分配完了。還聽說各部隊,根據地都缺幹部,根本分配不過來,怎麼可能不分配你呢。”
鄭律成:“那是為什麼?”
陝公學員甲:“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陝公學員乙突然想起什麼,拉著鄭律成走出窯洞。鄭律成跟著陝公學員乙走出窯洞。
陝公學員乙:“鄭律成,我剛才去教務處拿分配通知時,在門外面聽到一個人在問教務長,說那個朝鮮學員分配到什麼單位了?教務長問他,你問他分哪個單位做什麼?那人說,我是保衛部的。我推門進去後那人就不說話了。會不會跟你沒接到分配通知關係啊。”
鄭律成遲疑的:“不會吧……”
延安寶塔山下,兩雙腳踏著延河灘上的鵝卵石走來……靳山也有些納悶:“難道真的會因為朝鮮人的身份就不分配你工作嗎?”
鄭律成十分不理解:“抗日還分朝鮮人和中國人嗎?”
靳山也想不出任何答案,搖搖頭:“我覺得這事還得問問成校長。如果對你有懷疑,怎麼會讓你上陝公呢?要是對你不信任,怎麼還會讓你到作戰部隊去實習,還讓你寫陝公《畢業歌》呢?”
鄭律成:“我也想不通。我一從部隊實習回來,就向校領導彙報了思想,還把畢業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