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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的血跡,而朗月則站在他身旁正怒不可遏地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當她見到莊曉夢的那一刻,便再也忍不住上前拉住莊曉夢的手告狀:“夢姐姐,炎哥哥......炎哥哥爸爸回來了。他還......還向炎哥哥索要錢財。炎哥哥不給,他就動手拿東西砸了炎哥哥的腦袋。”。
莊曉夢震驚不已,她看向莊炎,一點一點慢慢向他靠近,並輕聲問道:“哥,真的是小叔嗎?你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
莊炎表情呆滯,始終沉默不語,一副不願提起的模樣。莊曉夢便蹲在莊炎身旁,耐心問著:“哥,我知道你心裡有委屈。你不是常說我們是一家人嗎?所以,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都會一直陪著你的。”。
莊炎沉寂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我希望他死了。我一直都希望他是死的,我希望他永遠也不要出現在我的世界。”。淚水隨著莊炎的話出現在他臉頰上。
莊曉夢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在她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這個小叔的存在,母親從未提及,就連父親的房間內也從未出現過任何有關於小叔的東西。
莊炎不再解釋,他一句話都沒有就閉上了眼。莊曉夢覺得自己應該給莊炎一個喘息的機會,儘管她並不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莊曉夢和朗月從休息室出來時,門口站著一名護士,看起來和莊曉夢是差不多大的年紀,她關切的眼神讓莊曉夢頓時警覺起來。莊曉夢神情嚴肅,語氣柔和地向那名護士問道:“不好意思,您是?”。
護士低垂著腦袋,聲音有些哽咽,她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那個人一來就說要找莊醫生,我看他來頭不小,氣勢洶洶的樣子就害怕了。”。
莊曉夢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不解地看向她問道:“你什麼意思?”。
那名護士流著兩行熱淚,哭嗓的聲音繼續說:“他喝了酒,手上全是血。我進去看的時候莊醫生已經被打了。”。
莊曉夢實在聽不懂那護士在說什麼,就問朗月。朗月便說:“炎哥哥是在門診坐診的時候被打的。我替樂樂姐來給炎哥哥送衣服,在門診室看見一個男人被保安架著,只聽見那個男人說:‘莊炎!你小子長能耐了,連老子都不認了是吧!我在外面被人追債,東躲西藏,你倒穿得光鮮亮麗,在這兒給別人看病!你什麼時候關心過你老子我!老子就問你要了三十萬,你反手就把你老子送進警察局。你以為你不回家我就找不到你了嗎?’”。
莊曉夢這才意識到有問題,趕緊問道:“我哥一直沒有回家嗎?”。
朗月回道:“樂樂姐沒說,只是說炎哥哥好幾天沒有換衣服了,讓我給他送兩套換洗衣服過來。”。
莊曉夢沉思了許久,便說:“這件事先別告訴樂樂姐。她為了婚禮的事和阿姨鬧矛盾,已經夠累了。朗月你去把我哥的東西收一收,我們帶他回家。我去找院長。”。
莊曉夢二話不說就要下樓去找院長,那名護士突然忍不住大哭起來。莊曉夢感到一陣莫名其妙,心中懷疑著這名護士和莊炎的關係;明明受傷的是莊炎,她卻哭得這麼傷心。
然而就在這時,一位同樣身穿白大褂的女人,正巧從電梯間走來。她燙著一頭大波浪卷,嘴唇上塗滿了豔麗的紅色口紅,滿是皺紋的臉上神色極為嚴肅;莊曉夢看清了她胸牌上的標識“醫務科科長 龔莉”。
龔莉科長並不認識莊曉夢,徑直從她身旁走過。莊曉夢見狀趕緊叫住她,並上前說道:“龔科長。我是莊炎的妹妹,我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龔科長一聽,這才露出笑意回道:“啊,你好,莊小姐?是吧?我們已經報警把毆打莊醫生的人給送走了。放心,不是醫療糾紛,我也不是來問責的。我來是想看看莊醫生傷得怎麼樣了,順便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