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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莊炎帶著席樂正站在莊曉夢家大門外。倆人等了許久都未等到莊曉夢的回應,就在莊炎以為莊曉夢週末又在加班時,大門卻緩緩開啟了。
只見大門開啟的那一瞬間,莊曉夢正滿頭大汗、虛弱無力地扶著牆站著。當她看見來人是莊炎後,那支撐了許久的信念終於繃不住,暈倒了過去。
醫院急診科醫生值班室內,莊炎正與值班醫生就莊曉夢的病情討論。值班醫生拿著莊曉夢過往的病歷,愁容立即浮現,為難地說著:“這也太年輕了!怎麼會有這麼嚴重的胃潰瘍呢?你們家屬平時要多注意她的飲食啊!”。
莊炎皺著眉聽完了醫生的建議,可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席樂見狀趕緊回道:“醫生,她現在的情況做手術能好嗎?”。
值班醫生看著莊曉夢過往做過的胃鏡檢查單,忍不住嘆息道:“可以手術,但......已經過了最佳手術時期。而且現在給她做手術不過是增加她的負擔,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癌細胞已經是廣泛大面積浸潤胃壁肌層,這不僅要將整個胃切除,還要考慮有無淋巴細胞轉移。我建議你們等週一再來一次,去專科門診看看。”。
席樂聽聞再也冷靜不下來,不可置信地盯著莊炎說:“莊炎,我週一請假,我陪曉夢來看病。你幫她把號掛了。”。
莊炎則有些猶豫;他無聲地從醫生手中接過莊曉夢所有的病歷資料,只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不用了,謝謝!”。然後,就轉身向辦公室外走去。
席樂不解,立即追上莊炎,拉住他說:“等一下,莊炎!你在說什麼呀?曉夢的病怎麼就不治了?不管多難,起碼我們也要試一下呀!”。
莊炎沒有回答,只是轉頭看向病房內正在護士的幫助下掛上點滴的莊曉夢,右手不自覺將病歷攥緊。停頓了許久他才解釋道:“沒用了。當時還只是簡單的胃潰瘍,所以我一直督促她吃早飯。一日三餐,只要我在家,頓頓我都為她做好逼著她吃。可我沒想到只是短短一年的時間,竟然會惡化得這麼快!曉夢不喜歡來醫院,她不會同意待在這兒的。”。
“你不是她哥哥嗎?你說話她怎麼會不聽呢?”,席樂比莊炎更加著急。
莊炎仍舊目不轉睛地盯著在藥物作用下,安安靜靜在病床上睡著的莊曉夢,語氣哀傷地回道:“我不是她的親哥哥。她不會聽我的。”。
聽到這兒,席樂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麼,呆呆地立在莊炎身旁,嘴裡緩緩說著:“難怪她雖然看似一直對你恭恭敬敬的,卻總讓我覺得她跟你不像是親密無間的親兄妹那般。總像是刻意在維持著與我們的關係。”。
莊炎繼續解釋著:“曉夢的父親和我父親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但我們很少見面,甚至可以說從來就不認識。在她十八歲以前,她大約根本就不知道有我的存在。雖然這幾年相處下來,她已經逐漸對我放下防備,可......我終究不是她的直系親屬,我也沒辦法替她做決定。”。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睡夢中的莊曉夢突然醒了過來。莊炎見狀立即從門外衝進去,將莊曉夢扶起來,嘴裡關心的話始終都未停過。
莊曉夢醒來後,見到身旁的莊炎,趕緊將腹部的疼痛隱藏下來附上笑容說道:“哥,不好意思,又麻煩你了!”。
席樂在一旁沒好氣地說著:“說的什麼話!他是你哥,照顧你是應該的。你不要總是這麼客氣,好像我們不是一家人似的。有哪裡不舒服,想吃什麼,想去哪裡玩,想要做什麼,只要你需要,你告訴我們,我們能做到的一定會做。就算不能做,我相信你哥一定會想辦法做到。”。
莊炎沒有阻止席樂的抱怨,滿是擔憂的眼神從未離開過莊曉夢。他將手中的病歷資料放好,這才伸出手背試一試莊曉夢額頭上的溫度,在確定已經沒有發燒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