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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洗漱。而客廳內,莊炎、莊曉夢和席樂則一同坐在沙發上。席樂從莊曉夢拿出來的醫藥箱內找出棉籤、紗布、碘伏,為莊炎換上新的敷料後,一邊整理藥箱一邊說:“你的傷,不是磕的吧!最近你不回家也不找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莊曉夢看著難以言說的莊炎,想開口替他解釋,卻覺得此刻不是自己多嘴的時候。莊炎只瞥了一眼席樂的雙眼,就將自己的視線移開了。他淡淡回道:“就是一件小事,過段時間就好了。我只是想來看看她們。”。
席樂並沒有被莊炎說服,她質問的語氣對莊炎說道:“莊炎,你知道嗎?你每次撒謊都不敢看我的眼睛。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幾天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是說在忙,就是說沒有聽見。你真的覺得我是個體育老師,就頭腦簡單,什麼也想不到嗎?如果今天我不來找曉夢,你受傷的事打算瞞我多久?你到底拿我當什麼了?”。
莊炎將頭轉向一側,始終保持著沉默;他不知道該怎麼向席樂解釋自己的身世,與莊鳴奐之間的陌生父子關係是他一直不願提及的痛處。他也不想讓席樂知道,自己有一個好賭成癮、嗜酒成性,還殺過人的父親。在每一個與席樂探討婚事的日子,看著她滿心歡愉、充滿幸福的模樣,莊炎內心都無比掙扎;他害怕自己這不堪的過去會成為倆人之間的阻礙。思考良久,莊炎終於忍不住說道:“席樂,這樁婚事......要不就此打住。”。
席樂不可置信地看著莊炎,站起身質問莊炎道:“莊炎,你可想好!”。
莊曉夢眼見著事態發展越來越不可控,便在一旁解釋道:“哥,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樂樂姐,不是這樣的,我哥......”。
莊曉夢正想替莊炎解釋,席樂突然轉過頭來,用她犀利的眼神望向莊曉夢,說:“我要聽他自己說!”。
莊曉夢皺起眉頭,想不通莊炎為何要說這種話,事情並非到了不能解決的地步,但迫於席樂的壓力,她也不敢妄言。於是,倆人一同轉頭看向莊炎,想聽聽他的真實想法。然而,莊炎像是終於想通了,原本還有些猶豫,此時忽然坐直身體,字正腔圓地說道:“我說,我們的婚事,就此作罷。”。
聽聞莊炎的話,席樂頓時猶如萬箭穿心般痛苦,失望與難過不斷侵襲著她,她說:“所以......你是為了那個護士是嗎?為了她要放棄我們的婚姻。”。
莊曉夢更加茫然,席樂竟然知道那個護士的存在!
莊炎神情冷淡,面無表情地答道:“與她無關。是我自己做的決定。”。
席樂淚流滿面,一邊哭泣一邊說:“自你從那個小鎮回來,我就覺得你不太對勁。莊炎,我和你在一起這麼多年,我從來不管你,可你也不該這麼騙我!好,既然你不想和我結婚,那你就自己去跟我媽解釋。我也不會再管你們家的事了!”。
席樂哭泣著衝出了莊曉夢家,莊曉夢想追上去,可她根本就跑不過席樂。朗月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時,聽見客廳內三人的爭吵聲,正不知所措,就見席樂重重地關上門後離開了。
席樂走後,朗月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還在滴水的溼發,一邊來到莊炎身旁。莊曉夢迴過頭,不解地看向莊炎,並向他問道:“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樂樂姐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為什麼不能跟她說清楚呢?”。
莊炎像是虛脫了一般癱倒在沙發上,用綿軟無力的聲音回道:“曉夢,也許......我並不是一個值得她託付終生的人。我有一個殺過人的父親;可樂樂出生在高知家庭,她的父親是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母親又是大學教授,又怎麼能容得下我這種家庭出生的人。”。
莊曉夢覺得莊炎突然變得不像他了;以前那個拿得起放得下,高傲又自信的莊炎,在那場地震救援中一去不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