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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擔心莊曉夢並不願意被人發現她脆弱的一面。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上前關懷。
莊曉夢將自己的情緒整理好後,才沙啞著嗓子小聲說著:“謝謝。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西泓仍舊站在一旁,淺笑一下後立即恢復平靜,說:“掉眼淚並不丟臉,這世上有誰不會難過呢!抱歉,我今天早上才知道你辭職的訊息。”。
莊曉夢並不在意,只是說:“短短一個月沒見,你都變白了許多。我差點兒沒認出來呢!”。
西泓見莊曉夢神色平緩了些,這才在她身旁坐下說:“看來你心情好了很多,都能和我開玩笑了。”。
莊曉夢解釋著:“事情已經發生了,我還能做什麼呢!哭一天,樂一天,人不就這麼活著嗎?”。
西泓探過頭來,一臉詫異地說著:“嗯?看不出來,我們莊大設計師這麼能拿得起放得下呢!你這樣倒顯得我剛才的擔心有些小題大做了。”。
莊曉夢忍不住嗤笑一聲。西泓又說:“吃飯了嗎?介意跟我一起吃頓飯嗎?”。
莊曉夢歪著頭,輕點著。於是,倆人一同站起身,朝遠方走去......
中午時分,正值午餐時間,商場內擠滿了人;莊曉夢和西泓倆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顧客偏少的西餐廳。可倆人剛吃了一半,西泓突然接到電話,是施工隊遇到點麻煩需要他去解決。於是,西泓只好丟下莊曉夢,去到前臺結了賬就先行離開了。
莊曉夢一個人坐在餐廳裡感到有些冷清,忽然想起洛陽的工作室就在離這兒不遠的地方;她試探性地給洛陽打去電話,可洛陽說她馬上要見一個客戶,一時走不開。莊曉夢只好一個人坐在餐廳內,慢慢吞吞地吃著盤子裡的食物。可她胃口太小,只吃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食物就吃不下了。
莊曉夢有些無奈,只好叫來服務員替她打包。最後,她一個人拎著給朗月買的蛋糕和打包好的食物,坐上回程的計程車。
林氏集團,林樾歸正坐在刑其韻辦公室內,與他商討著接下來的事。他說:“付總和朱顏合謀私吞回扣,這倒替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不過,我總覺得背後有隻手在推著我走。”。
刑其韻拿起茶杯,翹起二郎腿,一副早已看透的神情,說:“人一旦有了權力,也就同時擁有野心。既然公司財務一直有漏洞,為什麼沒人管呢?如果真要查,難道會查不出來?為什麼一定要等你回來,然後讓你知道工程內部有人背叛?”。
林樾歸還在冥思苦想,而刑其韻就差將答案寫在他臉上了。良久,刑其韻終於忍不住嘆氣道:“付總已經是二把手了,他做任何決定怎麼可能不過問頭上的人......”。
林樾歸眼神中一絲冷冽閃過,連同手上的茶杯一起掉落在茶盤上。他看向刑其韻,說:“不可能。我親自去醫院看過他,那會兒他連下床都困難。武叔說他在床上躺了足足半年,才勉強能下地。”。
刑其韻知道,親情有時候是最容易迷惑人心的,便向林樾歸追問道:“一個病入膏肓的人,出院僅僅兩個禮拜就可以飛往國外?心臟病手術患者,再怎麼恢復也得一兩個月吧!更何況,你說他還騎馬!林樾歸,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父親真的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嗎?”。
林樾歸皺著眉頭,手不自覺地哆嗦了一陣,他有些憤怒地衝刑其韻說:“不可能是他。他一直都知道我想回來,不會用生病這種理由。”。
刑其韻想了想,無奈地放下茶杯,說:“自古醫者不自醫。我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莊曉夢的事情你也想想吧!為什麼莊曉夢那麼快就從總監的位子上退下來?以她的性格,誰能冤枉得了她?不過是察覺到自己身處險境,為求自保,不露鋒芒罷了!林樾歸,你父親和她之間的仇恨,你真的覺得他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