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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睿淇愣住了,半晌他才露出笑容,溫柔地向黍稻問道:“你是認真的嗎?我要說的是......”。
“對,我想過了。我那天確實太沖動了,有些魯莽。但是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覺得我都有權力喜歡你。我不會給你增加麻煩的,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大家各自做好各自的工作就好。就是......請你不要這麼直接拒絕我。也許等到有一天我能接受了,我自己就放棄了......”。黍稻打斷了郗睿淇的話,說話間自己越發的感傷起來。
郗睿淇被打斷說話,無奈只好靜靜地聆聽黍稻的傾訴。直到黍稻不再說話了,他才說道:“我想說的是,如果你想好了要和我在一起,那你得清楚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今年已經二八,你不過二十二,我們之間有六歲的差距,你得知道。我從來沒有談過女朋友,身邊唯一的女性朋友只有你早就認識的莊曉夢。我爸是一所區校高中老師,我媽是普通的工人,我們家只有我一個孩子;我媽已經退休了,我爸還在繼續做他的高中班主任。我有一套房子,不大,只有九十多個平方,也有一輛代步車,生活自己還能處理;我們家不是什麼富貴人家,沒有那麼多規矩,你不用擔心我爸媽會對你不好,他不會干預我們的生活。”。
郗睿淇在一旁滔滔不絕,黍稻則震驚不已地盯著郗睿淇的臉,彷彿面前坐著的是一個陌生男人一樣。郗睿淇見黍稻不說話,便繼續說:“我說的話你聽懂了嗎?”。
黍稻反應過後,仍舊一頭霧水地向郗睿淇問道:“所以,你跟我說這麼多的意思是......”。
郗睿淇枯燥的嗓音也難掩他的緊張,他說:“我的意思是......我們在一起吧!”。
郗睿淇最後一句話的音調尤為小聲,他緊張不已地四處張望,就是不願與黍稻的眼神對視。黍稻彷彿聽見了答案,又覺得那個答案如此遙遠,她內心無比欣喜,面上卻有一絲的隱忍,對郗睿淇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
郗睿淇頓時想起莊曉夢跟他說過的那句話;他不承認自己是個感情上的膽小鬼,便鼓足勇氣,抬高音量直視黍稻說:“我說,我們在一起吧!如果你還喜歡我。”。
黍稻從郗睿淇口中如此清晰地聽見這句話,頓時眉開眼笑道:“所以你是喜歡我的對嗎?我就知道我沒有感覺錯,曉夢姐說的是對的。”。
太陽傘下,原本完好無損地被擺放在桌面上的食物,幾分鐘不到的時間內就被黍稻全部消滅掉。郗睿淇沒有詢問黍稻莊曉夢對她說了什麼,但他覺得,肯定是對他有利的話。
倆人一同從咖啡店回到辦公室的路上,一直手牽手,大搖大擺地模樣。莊曉夢眯了一會兒,剛坐到電腦桌前,準備幹活兒,就看見從大廳外興高采烈歸來的黍稻和郗睿淇。她順著倆人之中的縫隙往下看,冷笑一聲,不禁小聲說道:“愛情的酸臭味兒,終於被消滅了。”。
黍稻將郗睿淇打包好的咖啡一一分發給辦公室內的其他同事,而郗睿淇則徑直朝莊曉夢走過來,他將手中拿著的桂花烤奶放在莊曉夢桌前,並溫柔地說了聲:“謝謝!”。
莊曉夢斜睨了一眼桌上的奶,嘴唇微微揚起,並未作回應。
下班後,郗睿淇和黍稻說要請莊曉夢吃飯,慶祝兩位有心人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但莊曉夢表示自己得回家陪“孩子”,便一口回絕了這去當電燈泡的事情。回到家的莊曉夢剛踏進家門,就看見滿地擺放的書本,以及被淹沒在書堆裡的朗月,她不禁問道:“你這是......賣書嗎?我哥給你搬過來的?”。
朗月從書堆裡探出一張白嫩的臉,面無表情地回道:“不賣,這是我好不容易收集到的。”。
莊曉夢皺著眉頭,放好揹包和車鑰匙,換上鞋後,在無從下腳的客廳內艱難行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