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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老人、孩子的故事產生好奇,就在他將要問出口,就見莊曉夢放在床邊的手忽然動彈了一下。莊炎趕緊上前檢視莊曉夢的生命體徵,並檢查她的對光反射,確定莊曉夢有了甦醒的跡象,於是就在莊曉夢耳邊輕聲呼叫她的名字。許久,莊曉夢才有了反應,雙眼開始微微晃動起來。
朗爺爺比莊炎更加激動,也在一旁不停地呼喚莊曉夢的名字。朗月則一直站在莊曉夢床尾看著她,神色間有一絲激動。
須臾過後,莊曉夢終於緩緩睜開了雙眼。莊炎立即檢查莊曉夢的意識,確認她意識清醒,能夠對答如流後這才放下心來。
“丫頭,你終於醒了!實在是對不起,您這麼費心幫我們,我們還......”,朗爺爺話語中滿是愧疚之情,那才停息了沒多久的淚水又開始在眼眶中打轉。
莊曉夢想起身,但腹部的疼痛使得她不禁眉頭一皺,立即躺在原位上。她以微弱的語氣對朗爺爺說:“我沒事兒,您不用擔心!朗月呢?您不要怪朗月,她不是有意的......”。
朗爺爺聽聞,轉頭看向朗月,再也忍不住掉下淚水。他斑駁黝黑的面容上佈滿了皺紋,在那雙粗糙的手撫過時,淚水也就再也留不下什麼痕跡。
莊曉夢順著朗爺爺的目光艱難抬起頭朝床尾看去,只見朗月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絲愧疚,她努力擠出一個微笑,隨後才擔憂地向朗爺爺問道:“我的治療費......”。
“你放心,治療費的事情我會解決,你就好好養病!”,朗爺爺立即回答著。但見莊曉夢並沒有對他的回答表示理解,便繼續解釋著:“我把那棟老房子租出去了,那邊給了我三年的租金,有十八萬。你的治療費我交了十萬,還有三萬六在這張卡里;兩萬給了中介幫我辦手續,另外兩萬四我給中介幫我們找了一處老小區。”。
莊曉夢聽聞,頓時來了精神:“您租出去了?怎麼會這麼快......誰會租那棟房子啊?您和朗月真的有地方住嗎?”。
莊炎在一旁聽著,眼看著莊曉夢對自己的病情一點兒也不關心,倒關心起傷害她的那對爺孫兒倆會因為她沒地方住時,便再也忍不住在一旁不滿地說道:“行了!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別的事兒用不著你操那麼多心!。他們不是找著住的地方了嘛!”。
莊曉夢這才注意到自己身旁還有一位陌生人,不禁轉頭向他看去,困惑的眼神一直看著莊炎,細聲詢問道:“你是?”。
朗爺爺趕緊答道:“他就是救你的醫生,昨晚多虧了這位莊醫生!”。
莊曉夢心中默唸了一聲:“莊?醫生?”。她又看向莊炎的胸牌,只見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莊炎”二字。
莊炎猶豫了片刻,遲疑間他還是決定對莊曉夢說出自己的身世。他說:“莊鳴巍,就是你爸爸,他有一個弟弟,你應該記得吧!我就是他的兒子。”。
莊曉夢皺著眉頭,不知其中緣由。莊炎就繼續說著:“我爸叫莊鳴奕。他雖然和大伯是親兄弟,但我爸從小就不愛讀書。初中剛剛畢業他就選擇進入社會,仗著家中有點兒錢,整天遊手好閒,不學無術。做了幾次生意都失敗了,把家裡的錢也敗光了,還沾上了賭癮!
我爸和我媽結婚以後,沒多久就生下了我;為了躲債,我們不得不每天東躲西藏的過日子。直到有一天,我媽終於忍不了,就和我爸選擇了離婚。可我媽身體不好,為了照顧我,她還要每天去超市打工,沒多久她的病就加重了。我們沒錢看病,我就只好選擇輟學出來打工。是你父親,是大伯找人打聽了我們娘倆兒的狀況,特地來看了我們。
大伯想把我們接過來,但是我媽身體不好下不了床,也不便長途跋涉,所以大伯答應每個月給我們家寄生活費,供我上學。不僅如此,我媽看病的錢也全都是大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