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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曉夢並未感到驚訝,似乎這樣的結果她早就猜到了。
朗爺爺的墓地是早晨莊炎臨時聯絡的,就在朗月父親墓地所在的區域,只是倆人相隔還有些距離。由於是臨時訂購的,所以支付的費用也會相對多一些,但莊炎並沒有對莊曉夢說實話,他說只花費了一萬。
四人帶著朗爺爺的骨灰盒一同來到墓地。天氣很陰沉,山風不斷,樹葉被吹得簌簌作響,但直到四人離開也沒落下一滴雨水。反倒是莊曉夢帶著朗月回家後,天空才像是突然破了洞的口子,雨水傾盆而下。
席樂母親來了,她是為了女兒的婚事來的。莊炎原本是為了朗爺爺下葬的事才請的假,而此刻卻不得不去接待自己的丈母孃。考慮到朗月剛剛失去親人的事,莊曉夢便決定和朗月獨自回家解決晚飯。
莊曉夢不會做飯,或者說她做的飯讓人難以下嚥。原本她是想帶著朗月出去吃,但朗月不同意,所以倆人只好回到朗家。客廳裡,莊曉夢拿著電腦在處理白日裡留下的工作,近乎焦頭爛額了;而廚房內,朗月則默不作聲地獨自做著飯菜。
很快,朗月就將飯菜都做好了。餐桌上,莊曉夢一邊吃飯一邊翻看著資料,朗月見狀便假裝不經意地在一旁說道:“爺爺說,吃飯時不能分心,對胃不好。”。
莊曉夢聽聞尷尬地將自己正放在滑鼠上的手抽回,隨即點點頭,也認真吃起飯菜來。不一會兒,莊曉夢似乎是有什麼心事,眼神開始不自覺地瞥向朗月。她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你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不然你一個人在這兒,我不放心。”。
朗月頭也不抬起,輕聲說道:“為什麼不是你搬過來?都是租的房子,在哪兒不都一樣嗎?”。
朗月的話讓莊曉夢一時無法反駁,她覺得自己方才好像是被一個小孩子嘲笑了!頓時語塞。許久,她才又說道:“嗯,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家離你的學校近啊,也離我上班的地方比較近。你搬過去了,上學就不用坐那麼遠的公交車。只需要坐兩個站就可以了。”。
朗月繼續一邊吃飯一邊回道:“我就在這兒,哪兒也不去。”。
莊曉夢知道如果自己找不出正當理由說動朗月,她肯定不會走的。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來,她便開始裝柔弱道:“房子留在這兒,我不動,你也隨時都可以回來。我一個人住,害怕,你就當是陪陪我嘛!”。
聽完最後一句話,朗月似乎有所動容,這才抬起頭看向莊曉夢。猶豫了很久很久,她才說道:“你是怕我一個人在家會想爺爺嗎?其實,你不用這樣。週末吧,這個週末我就搬過去和你一起住。”。
莊曉夢震驚於朗月突然這變得麼好說話,可既然她答應了,她便見好就收。
吃完飯後,莊曉夢主動承包下洗碗打掃廚房等善後工作,朗月則一個人進了臥室,將最近沒有完成的作業寫完。從廚房出來,莊曉夢突然覺得腹部隱隱作痛,她趕緊從揹包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揹著朗月將它們吃了下去。
莊曉夢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七點整。她拿著下午回家帶過去膝上型電腦,放在大腿上又開始工作起來。郗睿淇已經將三人的設計稿都發給了莊曉夢,莊曉夢正在對比三種設計稿之中的不同之處;她想弄清楚,林樾歸選朱顏的目的。畢竟不管是不是專業人士看來,都是郗睿淇的方案更有吸引力,可行性居多。研究了半天,她才終於弄懂,林樾歸要的不是方案,而是人。
看出蹊蹺的莊曉夢露出一個輕蔑的微笑,隨即在巨大的無語聲中合上了筆記本。她給郗睿淇打了通電話過去,她說:“你把簷角的設計再改一改吧,就用第一版的簷角。改好以後發給我,明天我拿去找林總。你什麼都別說。”。
郗睿淇在電話那頭以滿是擔憂的口吻說著:“朱顏今天在辦公室的作態,已經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