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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南跟著她笑了,是久違的,毫無戒備的笑。
「初到蘇府時,入夜了,人生地不熟,家僕提著燈籠,我就是不肯下來。我就是哭,使勁兒哭,扯著嗓子哭,哭累了就歇一會再哭,旁人都沒轍了。然後,」蘇菱的語調溫柔下來,眼中有著芙蓉浦都比不上的波瀾,「然後祖母就來了,我當時哭得太厲害,只能聞到她身上的味道。」
蘇菱給沈辭南擦好了藥粉,取過桌上的紗布:「老人家身上總會有一股獨特的的味道,能讓人莫名心安。她沒有像旁人一般,站在車外讓我趕緊下來。她彎腰到馬車裡,一把抱住了我,口中還唸叨著『沒事的,我們到家了』。」
沈辭南被她握著的左手微不可察地一抖。
「很奇怪,明明在臨安城待了這麼多年,忘了很多事情,卻獨獨還記著第一次到蘇府的場景。祖母寵我,愛我,一點都不會因為父親的冷落對我有絲毫的不滿。有她撐腰,我摔了會喊疼,累了會撒嬌,在蘇府過得比在國公府還舒心。我在府中恃寵而驕,也有人樂意慣著我,直到去年冬日祖母的一場風寒……」
「摔了要自己忍著,累了要咬著牙堅持。我以為我長大了,祖母就會從床上坐起來,繼續讓我趴在她懷裡撒嬌。可是她還是沒能熬過去年寒冬的霜雪。」蘇菱一圈又一圈給沈辭南纏著紗布,動作輕柔,「一切都過去了,只有我還困在其中。」
沈辭南的手被包紮得正好,乍一看,居然和府醫的相差無幾。
蘇菱拉過他即將要抽走的左手,在紗布上輕輕吹了一口氣,笑道:「好啦,這下就不疼啦。」
沈辭南動作一頓,臉上的淡定從容有了一絲小小的裂縫,他猶豫著抬起左手,摸了摸蘇菱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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