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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鬱嘴唇凍的發白,他接過被子和熱水袋,暖烘烘的觸感從手心傳遞到身上,他滿足的嘆了口氣,凍的發紅的小臉對陳阿姨揚起誠摯的笑臉:“嗯!謝謝姨姨。”
陳阿姨嘆了口氣,無奈道,“您有什麼事悄悄去花園最後面的窗戶小聲喊我,好嗎?”
“嗯!鬱郁知道了。”
他點了點柴柴的小鼻子,小聲責怪道:“為什麼跑到臥室,柴柴壞,闖禍。”
柴柴委屈巴巴蹭著沈鬱的手心。
沈鬱哼了一聲,表面不接受柴柴的討好,卻怕柴柴冷,把被子蓋到它的爪子上。
陳阿姨給的被子鋪在地上,給柴柴蓋的嚴嚴實實,沈鬱才抱著熱水袋鑽進被子裡。
有了被子還是很冷,即使大門開著小縫,但沈鬱只要想到顧英羿盛怒的樣子就心生膽怯,顧英羿還在生他的氣,他不敢進去。
將自己蜷成蝦米,抱著懷裡唯一的暖源,夜裡不知道被凍醒多少次,最後沈鬱都分不清自己是在睡夢中還是清醒的,整個人混混沌沌,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一會兒身體裡又像要著火了一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沈鬱睜開眼,剛退燒的腦袋又悶又重,上次磕到的地方已經鼓起一個小包,擴散成一小片淤青在白皙的額頭上,輕輕一碰就疼得不行。
“唔。”沈鬱難受的皺著眉頭,扶著作痛的頭要坐起身。
手背上還打著吊針,聽到他醒來的在一旁忙活的陳阿姨忙過來制止他,“別動別動,手上有針呢。”
“姨姨。”沈鬱一開口嗓子就是啞的,他看了陳阿姨幾秒,又迷茫地看了一圈周圍,顯然是一時沒反應過來自己怎麼在醫院。
陳阿姨給他蓋好被子,貼心的拿了個枕頭讓他靠著,“昨晚你怎麼沒進屋,早上我起來的時候才發現你還在外面,當時你整個人燙的就跟煮熟了一樣怎麼叫也叫不醒,先生讓我趕緊給你送醫院來了。”
沈鬱思想簡單,但又格外固執,“唔,昨天鬱郁闖禍,不可以進。”說完話他又反射弧很長的想起來,著急地問陳阿姨:“姨姨,柴柴呢?”
“別急別急,小狗我給放在花房陽臺了。”
聽到柴柴被安置好沈鬱鬆了口氣,可轉頭又想起來昨晚上柴柴扒開陽臺門進了顧英羿臥室闖的禍,他擔心沒有人在家,柴柴又跑出來搗亂,陳阿姨彷彿猜中他要說什麼,“放心吧,花房的門是帶栓的,我關嚴實了,不會亂跑的。”
沈鬱終於放心:“謝謝姨姨。”
“姨姨,老公呢?”沈鬱下意識以為顧英羿也送他來醫院了。
陳阿姨頓了下,終究是不忍心告訴他早上顧英羿看到高燒昏迷的沈鬱時,只是很冷漠的讓她帶醫院去,並沒有陪同的意思。
“先生先生公司很忙,所以才讓姨姨陪的。”陳阿姨想了下才這麼說。
沈鬱很失落。
“種”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