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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用來給烏涅塔一個教訓的。
她從未像此刻一樣,主動地跟他面板相接。
不顧喬西的推拒,她拿走他的匕首,將鎖骨下方的面板劃開。
喬西呼吸一窒,她身上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樣,濺出血來。
“摘除腺體後,我切身地感受到了劣a的困境,也驚訝於沒了腺體我的腦袋如此清明。”
“不再受易感期的困擾,像一個真正的進化完全的人一樣。”
“這實在太顛覆了。”
她緩緩地述說著:“我在神學院就讀,清楚地知道自己以後將會成為一名牧師。“
“事情發生後,偶爾我會思考,或許這是神給我的指示呢,以己為鏡,感受痛苦才能為信徒們提供支援和安慰。”
手指劃過心臟上方,捻起被劃破的人造面板,她說:“如你們所見,我又接受了義體改造手術,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又清晰了一分。”
一個狂熱純粹,有自己信仰的教徒,為了探尋世間的真理不惜毀壞自身,她的品行高潔不必再質疑。
喬西的荒謬指控也有了答案。
他想反駁,想找出線索和時間上的漏洞,可是腦子根本無法正常思考。
他抖得厲害,有拿著抑制劑的人開始靠近她。
看向法庭中間烏涅塔的投影,喬西下意識去摸,只得到一片虛幻。
他絕望地想,或許卡爾說得沒錯,他就是一個只配做夢的妄想者。
這場跑題的庭審,好像成了她的就職儀式,生命科學教的人和安保們一起維持秩序,倉促間宣告,如果想找牧師告解,可以到官網預約報名。
烏涅塔那張漂亮非常的臉猶如病毒一般,出現在所有的直播螢幕中,微笑道:“我在生命科學教等你。”
喬西晃神。
被拖離現場前,烏涅塔的手撫過他的發頂,溫柔的像是最後的告別。
巨大的投影如神明一般,俯視著即將投入她懷的信徒。
喬西用盡所有的力氣,撿起被她丟棄的匕首,將頸後的腺體剜掉,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中,跌跌撞撞地向她奔去。
“是我!是我汙衊了她。”他解釋著無人關注的真相,低聲說:“那天晚上她幫助了正處於易感期的我。”
“卑劣的是我。”
他汙衊了她。
喬西倒在她懷中,再一次從她的眼中找到自己,無視她驚愕的神情,失神地想,無所謂了,反正他是她的第一個信徒,今後他們會永永遠遠地綁在一起。
他捂著後頸,聲音沙啞:“沒了腺體之後,我覺得輕鬆多了。”
他並沒有覺得自己變得低劣,反而想著她說的,劣a真的是劣等品嗎。
鬧劇結束。
烏涅塔被護送著離開庭審現場, 尤利婭叫了她一聲,好像有話要說。
她轉身等了兩秒,對方像臺生鏽的機器一直卡殼, 臉上仍殘留著震驚和懷疑。
卡了一會兒,尤利婭深深嘆氣, 朝後面擰著自己手臂的人催促道:“不是要帶走調查嗎,還愣著幹什麼。”
她現在亂得很,一邊是想起來就忍不住眼前一黑的前途,一邊有種終於塵埃落定的踏實感。
比起跪在地上看起來精神狀態不太好的某人, 尤利婭想, 好歹自己人格健全。
默默在心裡開導自己一番後, 感覺心情更沉重了。>/>
……
烏涅塔和埃克特沒有回酒店,而是被生命科學教的人帶著去了某個據點。
車子停住, 穿著西裝的男性alpha幫她拉開車門, 十分和氣地說道:“關於您職位的問題,教內高層正在開會商議, 除此之外有些緊急的雜務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