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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明輝最終還是沒有放過任盼兒。
在普高學校門口,韓明輝鎖著車門不許她下車。
直到她的嘴唇微微腫起,韓明輝才放開她。
“我什麼時候來接你?”
任盼兒抬眼,輕聲問:“你為什麼不跟我一起去呢?”
韓明輝眼睛一亮,“你說得對。”
經過兩人的高調示愛,很快普高的人都知道任盼兒跟檢察院新來的副院長在一起了。
沒多久,縣裡各部門也都聽說了。
教育局領導這才知道,原來韓明輝沒有撒謊,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春節時,韓明輝原本想帶著任盼兒回燕城,可任奶奶的病情突然急速惡化。
春節還未過完,任奶奶就撒手人寰了。
韓明輝一直跟著忙裡忙外,擔起了任家女婿的角色。
這倒讓一些不看好他們的人刮目相看。
任奶奶下葬之後,送走了來弔唁的親戚朋友,任家就只剩下自家人了。
一陣沉默籠罩著眾人。
良久,還是任父打破了沉默,“她受了那麼多年的病痛折磨,走了也是一種解脫。”
任波年齡最小,他雙手交叉放在腦後,上身蜷起。
任盼兒在一旁抱住他。
韓明輝遞給任父一根菸,啟動打火機給他點燃。
煙霧繚繞,眾人再次沉默。
也許時間會治療一切,可目前他們的悲傷依舊無法消散。
這些日子,任盼兒跟韓明輝都是住在任家,今天喪事結束了,任母說什麼也不同意他們再住下。
她將任盼兒拉到一邊,“這些日子累著明輝了,他在這裡,我們的情緒會影響到他,盼兒,他對你好,你也要知道心疼他,回去吧。”
任盼兒點頭,反而是韓明輝不同意離開,他知道,任父任母需要任盼兒。
最終,兩人還是留了下來,直到出了正月,任家的氣氛漸漸緩和,偶爾還能傳出笑聲。
二月中旬,任盼兒結束了普高的實習。
她需要回燕城,完成論文答辯,等待畢業。
韓明輝提出要休假陪她。
任盼兒一開始沒同意,韓明輝拿出了手機,裡面顯示一條資訊,是趙澍堯發來的。
是小葉子四歲生日邀請函。
任盼兒跟韓明輝到達燕城的時候,燕城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
韓明輝在燕城有一套房子,平時並不跟家裡人一起住。
他向任盼兒解釋,“我爸媽在家的時間少,我從小是跟爺爺奶奶長大的,這幾年我爺爺看我很不順眼,我就搬出來了。”
見任盼兒一臉疑惑,韓明輝聳肩。
他也想不明白呢,他去滇城之後,已經大半年沒回燕城了,不說韓父韓母工作繁忙無暇顧及他,連韓爺爺也沒主動聯絡過他一次。
春節時,他給他們影片拜年,韓爺爺都沒接。
“你這麼長時間沒回燕城,先去看看他老人家吧。”
韓明輝輕嘆,“我現在挺怕見我爺爺的。”
雖然怕,到了燕城的第二天,送任盼兒去了學校之後,韓明輝就去探望韓爺爺了。
他到了的時候,韓爺爺正在院裡涼亭下,跟幾位老同事下象棋。
見到他來了,老同事們紛紛向韓爺爺表示了羨慕嫉妒,有這麼好的後輩接過自己的事業棒,又各自說起家裡不成器的子孫來。
韓爺爺皮笑肉不笑。
送走了幾位老同事,韓爺爺斜睨韓明輝,“有何貴幹?”
韓明輝示意他看看自己手中的禮物,“來看看您跟奶奶。”
韓爺爺“哼”了一聲,“我跟你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