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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爛手爛肚的玩意兒,還敢回來!”
王氏率先飛奔過去,抬起腳就要踢。
張小丫完全不知發生何氏,嚇得呆住,躲也不曉得躲。
幸好來自後方一股力量扯住王氏的脖子,勒得她後退了兩步。
“老二家的,沒有證據的事,你可別亂冤枉人。”桂如月說。
王氏被勒得咳了兩聲,看到這個癆病鬼終於從房間出來,竟然還敢攔著自己,更是火冒三丈。
“你還有臉說?你和小丫合謀偷糖,小翠可都聽見了!”
桂如月甩開她,淡聲說:
“小翠又沒看見我們往水放糖,我們孃兒倆心情好喝什麼都是甜的,不行麼?”
周氏在一旁笑了。
“咱家日子這麼苦,嫂子還能喝出甜味兒來呢。”
王氏跟著嗆:“什麼喝出甜味,瞎扯淡,當我們是傻子!肯定是加了糖!一家子貪嘴黑心肝的玩意兒,每天啥也不幹光會張嘴不說,還偷糖吃,半罐子白花花的糖啊!”
她呼天搶地地拍大腿,又要開始表演。
張老孃的臉越拉越長,冷不防欠身,一把將小丫的手抓住,抽出自己髮髻上的木簪子,往小丫手上就要戳。
口裡罵道:“要這爪子做什麼?提不起鋤頭,扛不起柴火,只會偷嘴吃!不如戳爛了!”
桂如月臉色一冷,眼疾手快地把簪子搶走,順手扔到牆外。
然後把張小丫護在身後。
張老孃心愛的髮簪被扔,眼睛都要跟著飛過牆頭了,破口大罵:
“殺千刀的,你丟我簪子幹什麼!”
桂如月肅容:
“還沒證據,就要打罵我家小丫?但凡小丫會偷一點東西吃,都不能落得這麼黑瘦!”
張老孃根本不聽她分辨,隨手操起一個掃帚:
“眼皮子淺的小娼婦,滿肚子花花心思生不出好崽來,今天我就要動家法,整整我老張家的門風……”
“等等!”桂如月大喝:“那是什麼?”
她直直指著張小翠的衣領。
大家被她突如其來的叫聲震住,不由自主地順著手指的方向一看。
張小翠的衣領上,赫然一隻體型異常碩大的螞蟻。
兩隻雄壯的前肢,正舉著一粒細白的糖呢!
桂如月衝上去,扯開張小翠的衣領。
好傢伙,散落了不少糖梨!
想來是吃得急,大把往口裡塞,不慎落下來的。
“哈!”
桂如月冷笑著摔下那衣領,順手帶走那隻小螞蟻。
“糖在這兒呢!大家可都看得清清楚楚,人贓俱獲,根本不是我們家小丫偷的!”
張老太平素最疼三房這對嘴甜乖巧的孫子孫女,此刻難以置信:
“小翠,你、你怎麼……”
王氏只差沒拍起手來,臉上的笑容怎麼也遮不住:
“哎喲喂,說我家鐵犁嘴饞,這到底是誰嘴饞吶。快打自己的嘴,跟我家鐵犁道個歉吧……”
饒是周氏平時慣會裝,此刻也漲紅了臉,問小翠:
“小翠,真是你拿的?”
小翠嚇得淚珠子在眼眶轉來轉去,支吾半天,哇地哭了。
周氏又是氣惱又是心疼,舉起巴掌不輕不重地往她屁股上拍了兩下:
“你這孩子!糖那麼金貴的玩意,是能拿來玩的麼!”
小翠從小到大捱打的次數,五個手指都能數過來。
剛才哭主要是因為害怕,可是這會兒捱了打,那兩巴掌雖然只是做樣子,卻讓她委屈起來。
扯著嗓子哭得更厲害。
張老孃不由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