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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過幾天會去參加一個宴會,問我要不要去。我心思一轉,決定去看看。不過鑑於我要帶三個隨行人員,表姐讓我不要擔心這個問題。
晚宴當天晚上,我們一行人都是盛裝出席,程禎、克勞德、伊琳娜都是扮作賓客出席的,當然是和我一起。程禎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在我身側,我也沒說不讓他跟著。
表姐生怕我被人“欺負”,幾乎對我寸步不離。於是乎,就有各種各樣的人過來和我們打招呼,我一律都是微微笑著。終於有一個空隙了,我喝了一口杯中的白水,對錶姐做了個鬼臉:“姐,你太厲害了,這麼多人過來,你居然都能認識並且叫出名字。我實在是佩服你!”結果表姐告訴我,今天前來參加宴會的人還是很少的一部分,並且來的幾乎都是常見到的,所以還好。我點頭表示理解,我以前在家裡的時候也不怎麼參加各種宴會,我不去,叔叔也從不勉強我去。然後我就一直不咋去參加宴會了,可是城裡的圈子裡的人們幾乎都知道我的大名。額,我在這裡就不去贅述以前的“風光往事”了。
我終於找了個機會溜到大廳的窗邊,和顏洛青假裝偶遇了。與她同行的是上次見過的那位名叫邵淮安的先生,我帶著淺淡的笑和他打了招呼,這位邵淮安先生亦是風度翩翩的同我說了話。我們頗為禮貌且謙遜的聊了起來,在聽邵淮安先生對畫展方面也頗有興趣時,我笑著表示我有一個好朋友是個畫家,有機會可以相互引見。
晚宴頗為無趣,這些個參見宴會的人們都是懷著炫耀或巴結的心,希望可以在這場珠光寶氣的宴會上找到對自身有利的機會。舞曲奏響的時候,大廳裡霎時安靜起來,人們都停止了講話,並且都退到四周,把中間的舞池讓出來。宴會的主人來到了燈光下面,手持一支玻璃杯,杯子裡還有香檳。主人先是向各位來賓表示了衷心的感謝語歡迎,然後宣佈舞會開始,邀請了一位女士,步履翩翩的滑進了舞池。不少賓客都牽了女伴或是邀請女士下舞池跳舞。
邵淮安邀請了顏洛青,走進了舞池。我和程禎、克勞德各跳了兩支舞,邵淮安也邀請了我跳了一支舞。我是執意要在這兒待到舞會結束了,可是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打破了我平靜的夜晚。
我連忙找到表姐,幸好她正好跳完一支舞。我告訴她,仝沐出事了,然後我要馬上趕過去現場。表姐讓我不要慌,她也一路去,這兒是北京城,她要比我熟悉。一時之間沒有看到顏洛青,決定到時給她打電話或發簡訊。午夜時分,路上的車少了很多,我們快速的趕到了事故現場。
仝沐已經不在車裡了,他挨著邊兒站著,靠在石壁上。這兒是一條下穿隧道的出口,仝沐的那輛黑色路虎四腳朝天的仰在馬路上。我下車衝到仝沐面前,抓住他的手臂:“仝沐,你傷到哪裡沒有?”仝沐伸出雙臂,抱住我,他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他靠在我的肩膀上,口中說:“沒有,應該沒有。”我不住點頭:“沒有傷到就好,我們還是去醫院檢查檢查。”我讓克勞德扶著仝沐,我自己跑過去檢查那輛車。程禎和伊琳娜已經圍著車在觀察了。我希望這只是一場意外,畢竟世界這麼大,車禍每天上演很多出。可是,很多時候都事與願違。我伸手摸著車身,就發現有人對這車的剎車線和油缸都動了手腳。
我心中十分的生氣、氣憤,又夾雜著痛心和後怕。然後我們帶著仝沐去了醫院檢查。醫生護士早已經等在急診大廳門口,我坐在醫院走廊裡的長椅上,等著醫生給出檢查結果,程禎就坐在我旁邊。有人跑過來在我面前站著,我抬頭看,居然是邵懷寧,他蹲下來,看著我的臉,緊繃著的臉放鬆下來,慢慢地浮現出幾絲笑意:“你沒事就好。”
我看著他,眼神平靜而冷漠,口中說:“我沒事,謝謝邵先生關心。”然後轉過眼睛,去看關著的那扇手術室的大門。
時間一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