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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撒謊!”
說完艱難的轉頭看著已經有些眼神恍惚的楊蘭蘭:“他在說謊!鬼話連篇!不要信他!北風他們肯定沒事!”
這話說出她自己都不信,山青的屍體都已經擺在她們面前了,況且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練氣士,自己兩人如今已經毫無反抗之力了,對方這個時候還騙她們,有必要嗎?
可是楊蘭蘭信了,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眼睛裡漸漸恢復了一絲神采,語無倫次道:“對!對!大嫂你說的對!他肯定在撒謊!肯定在撒謊!”
魏良沒有再理會兩人的瘋言瘋語似的話,這本來就是他要的結果。
只是隨後魏良再次嘆了一口氣,輕輕拉著山青沒有溫度的手,語氣有些疲憊,開口道:“沒有你,我似乎連等待的耐心都沒有了!你說葉木怎麼還不來呢?”
……
此時,葉坊正乘坐一艘略顯奢華的飛舟,一路疾馳向北而行。
葉坊獨自一人站立在船頭,抬眼望去,天空的星星似乎觸手可及,反而地上的山川河流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細線,和一個個如同土包大小隱約可見得山頭。
剛上船的那一絲新鮮早就消失無蹤,如今葉坊心中,只有對家人的濃重的思念。
在丹陽門八年,只有最初的三年能偶爾見一次家人,等他成為銘單的關門弟子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家人了。
成為銘單弟子的第二年,葉坊曾經有一次趁著銘單不在,偷偷下山,可惜才走到半路就被氣急敗壞的銘單拖了回去,是拖了回去,葉坊被銘單一掌打成了重傷!
也是從那時候起,葉坊開始防備銘單。好像不可能有哪個關門弟子,真的被關在門裡吧?僅僅一次尋常的探親,就下如此重手!不但如此,一路回丹陽門時,銘單還刻意避開丹陽門的眾多弟子門人。直到銘單出手前,丹陽門知道葉坊這個名字的人,都以為葉坊在那次外出中出事再也沒有回來。
從那之後,葉坊就被銘單軟禁在他自己的煉丹房裡,不過好在兩人之間還沒有撕破最後的一張窗戶紙。
葉坊一直隱忍不發,銘單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或者說他很清楚葉坊的所謂的隱忍,但並不放在心上,還一直和以前一樣用心的培養葉坊。
修士之間,除非是化神以上的大修士,神念可以無聲無息的穿透化神以下修士的身體,探測出修士的修為強弱。化神以下,就算是結丹高手都沒這個能力。
當然葉坊並不清楚這一點,他是從銘單見他時的反應來推斷的,當時他已經聚氣二層,但銘單似乎並不清楚,收他為徒後也把他當做一個剛跨過修行門檻的人對待。
葉坊這才確定自己的推斷,然後幾乎是本能的開始隱藏自己。
想到這,葉坊不由得想起了葉木,這一點是葉木教他的,嗯,不對,應該是強行命令他的!
葉坊一笑,當時的他還一臉的不情願,被葉木狠狠教訓了一頓才肯聽。
還好如此,若不然銘單突然奪舍,說不定還真讓他得逞了!
想到這裡葉坊心中泛起一絲漣漪,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最後活著的也是他,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事實上此刻葉坊來甲板上,也只是為了單純的散心而已。
這時候,一道身影悄然來到了他身邊。
“在想家人?”
“師傅!”葉坊回過神,連忙行禮。
一個身穿青衫的中年人站在葉坊身旁,讓葉坊一陣心悸。雖然那人收斂了氣息,葉坊還是感覺他身上似乎有一股劍意沖天而起,看向他,葉坊感覺自己就彷彿一隻螻蟻在仰望一座看不到頂的山峰。
青衫中年人負手而立,堅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開口道:“我像你這般大的時候,也是如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