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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特攻局一組的組長,聲名顯赫功勳萬千,有朝一日卻慘死在了這荒無人煙的地方。
著實可悲。
周青松俯下身觀察著坑裡的一切,發現了和江瀾所說的幾乎絲毫不差。
他頗為驚訝的回頭:&ldo;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rdo;
江瀾沒說話。
他只是安靜的站在原地,唯一露出的那雙眸子盯著腳面發呆,
遊宣走到他身邊,空氣中瀰漫上幾分雪山玫瑰的安撫資訊素。
過了很久,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ldo;疼嗎。&rdo;
江瀾猶豫了很久,眸子始終沒什麼焦距。
&ldo;我忘了。&rdo;
應該是疼的,但比那個疼的東西太多了,讓他根本記不起來這項實驗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被強制摘除腺體很疼,被拔鱗片很疼,被丟進培養倉內,和那些進入成熟期的alpha廝殺,被一隻獵豹alpha咬斷了兩隻胳膊和四根肋骨,右臂被硬生生撕裂,被那隻豹子叼在嘴裡的時候也很疼。
疼到他幾乎認為自己快要死了。
可惜他連死的自由都沒有。
江瀾只記得他偶爾在研究員忘在培養倉裡的本子上看到過,上面密密麻麻記滿了各種資料,數字多到幾乎讓人眼花繚亂,但只有他是知道的,上面的每一筆,每一句,都在自己身上留下過不可磨滅的痕跡。
是他自從被帶到實驗室後所經歷的一切。
他伸手揉了下後頸,那裡的傷口反覆發炎,新植入的腺體和他本身並不融合,每時每刻都痛不欲生,卻沒有任何辦法可以紓解。
遊宣抬手,資訊素凝聚在手上,以最溫柔的方式靠近那刺痛的腺體。
持續已久的疼痛得到舒緩,江瀾蹙著的眉總算鬆了些。
他聽到了遊宣的聲音在耳畔響起:&ldo;我說過的,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忍耐。&rdo;
江瀾的呼吸很輕的頓了下。
他很是珍惜的嗅著空氣中的雪山玫瑰香氣,停頓了很久,有太多的話哽在喉間,最終還是說了一個字:
&ldo;疼。&rdo;
江瀾眼眶不爭氣的紅了,他抬手飛快的擦掉掉出眼眶的淚珠,卻無論如何都擦不乾淨,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
遊宣沉默了很長時間。
過了片刻,他才道:&ldo;以後不會了。&rdo;
他背在身後那雙碩大的羽翼很輕的展開,小心翼翼的將oga攬進自己的羽翼中。
江瀾察覺到了身後的毛茸茸,歪了下頭,討好般輕蹭了下,後頸的刺痛得以安撫資訊素的舒緩,讓他久違的合上了眼。
……
旁邊忙碌的那兩人倒是早就注意到了這裡的異樣,只不過誰都沒開口打斷,只是匆匆掃了眼,就忙著將雲從的屍體從地下那個洞裡拽出來。
讓人意外的是,周青松本以為這具兩人高的雄獅會很重,但拎起來卻意外的輕。
他拿在手裡掂量了下,不過就跟一隻貓的重量差不多,基本成了皮包骨,能清晰的看見皮肉上的骨骼輪廓,瘦到了極致。
應蒼面帶不滿的看著周青松將那隻獅子拎來拎去,在他隨手抄起一塊石頭比重量的時候,應蒼終究還是看不下去了。
&ldo;能不能對我們的隊員尊重一點。&rdo;
他掏出白手套,給自己帶上,&ldo;謝謝你幫助我們alpha生物分化研究中心將犧牲成員從洞內取出,接下來交給我們研究部就可以了。&rdo;
應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