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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外資中介機構相比,國有企業的壓力不是很大。業餘時間裡,李白還參加了師兄師姐們的研究課題,彷彿回到了大學時的社團時光。每天除了上班、做研究,就是健身,參加一些各種她感興趣的論壇和會。生活簡單而充實。
李向樵像是人間蒸發了,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生活中。他本身就很低調。兩人屬於同一種型別,都很少發朋友圈一類的東西。所以,不再聯絡之後,真的就一點音訊都沒有了。
肖天明還是李白的同學,兩人經常在微信上聊天,「a大附中不散場」的微信群也照常熱鬧的。
自那件事之後,郝延華再也沒有在群裡出現過。李白問過肖天明,肖天明說,郝延秋動用了很多醫療資源,最終還是保準了她的那條腿,免於兩條腿都被截肢的命運。
李白說,「那就好。雖然我話說的狠,但她要是真怎麼樣,我也還是心不靜。」
肖天明笑,「你那嘴,我能不知道?」停了停他說,「我走時也和他們說了,肖家的一切我都放棄,全部都留給肖天宇。郝延秋知道是什麼意思,她也就不鬧騰了。有時我自己也覺得挺奇怪,這不是挺簡單、挺容易的事嗎?怎麼會才想到?」
到底是相知多年,李白安慰他,「我理解你。你希望你的父親能愛你。」
李白對肖天明很瞭解。在肖天明和他父親第一次為了郝延秋鬧翻臉而離家出走時,是李白在三教樓頂找到他。當時肖天明就說,「我其實只是想試試,他會不會找我。」這個「他」,說的就是肖天明的父親。那時候她就知道,肖天明雖然與父親鬧的很僵,但其實很在意父親對他的態度。
這些年,肖天明進a大、讀博士、出國留學,雖然與父親關係很僵,但總希望父親能有一分肯定。
現在肖天明這麼做,相當於宣佈與肖家斷絕關係。有些事,法律上拿不住人、道德上也拿不住人,能拿住的,就是感情。當割捨了感情後,原來的捆綁自然就消失。雖然是有血緣的一家人,可以想見,在肖天明的父親去世後,他們不會再有什麼交集。
但對於肖天明來說,割掉的是與父親的感情。
李白只有喟嘆,「有時候真是不能理解你爸。以前我記得你爸對你還挺好的,我那時候特別羨慕你爸督促你功課。不像我爸媽,永遠那麼佛系,好像怎樣都可以似的。」
「可能對於他來說,還是他娶的那個後媳婦兒比較重要。」
李白無語。有些話,她和付穎背著肖天明說好幾年了:大兒子這麼有出息,他這麼苛刻;二兒子這麼沒出息,他卻那麼寵。任誰是肖天明,也會傷心。
她怕肖天明傷心,轉換了個話題,「那郝延華呢?她姐也不給她撐腰了,她怎麼辦?」
肖天明嘆了口氣,「雖然我話說的也各種狠,但她也有可憐之處。她在我們家很沒地位。我能和我爸吵,肖天宇是個混世魔王,郝延秋在家頤指氣使,家裡的勤務人員各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只有她。幹活沒她的份兒,坐著等著也沒她的份兒。如果不是她那個姐姐,她可能也不至於變態到這個程度。」
「我不知道該說她什麼。我爸說,嫉恨是羨慕卻又得不到的表現,他讓我擺正心態,是我比她有福。我想了想,也是沒錯,對她也不那麼怨恨了。如果她再出現在我面前,隨便她怎樣,我都會很淡定。」
李白把肖天明的話告訴付穎,付穎說,「有那麼個姐姐,也真是絕了。像是沒什麼腦子,卻又一肚子的小市民的聰明。我要是有那麼個姐姐,心裡得慪死。」
李白感慨說,「感覺過去就跟一場夢,不,是一場戲似的。忽的哭,忽的笑,都很投入,莫名其妙。」
「不錯啊,文藝範兒的你,終於回歸現實和平淡了。本來就是嘛,平平淡淡才是真。哎,我們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