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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除了她哥初野和傅子越,她就沒有喊過其他人哥哥。”
“……”
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好的提傅子越那混蛋做什麼,刻意強調了“子越哥哥”。
她瞄了眼傅祈深,她拒絕嫁給他那樁事過去十多年,他應該早忘了吧。
無意和傅祈深的視線擦過,初梨下意識避開,眉眼低垂。
他墨深的眸中掠過她天鵝頸垂落的一抹白,她低頭了,只低一下,之後退下位置,站到和餘瑤一起的位置,紅唇抿過幾分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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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梨和餘瑤剛剛引起誤會,默契降低存在感,沒過多喧鬧,生怕他們會告密似的。
只是她們一進門兒,眾多雙眼睛或有或無地掃來,彷彿陷入一個不可控的磁場,不自覺被吸引過去。
塑膠姐妹群裡不是沒人提過類似於“一個小聚會,不用穿的太正式”之類的話,真到現場,個個跟孔雀開屏似的,珠圍翠繞,像極了考前說“沒複習”卻次次拿高分的學霸。
眾多長裙拖曳,亮片閃爍,髮飾一做就是一下午,明裡暗裡爭相鬥豔,總想拔得頭籌,但預算有限,到頭來都不及蘇沅落恰到好處的端莊,優雅。
蘇沅落打小按名門閨秀的規格培養,從琴棋到書畫,從芭蕾到滑雪,美貌和舉止沒有詬病,模子裡刻出來的標準名媛,在哥哥的小品酒會,她甚至不用精心打扮,脖子上佩的一條靈蛇滿鑽項鍊,抵得過她們首飾櫃裡的全部。
對蘇沅落的恭維聲中出現格格不入的聲音:“落落姐,你看,初家那位怎麼來了。”
初梨明明說過她沒空過來。
現在突然降臨,幾乎奪走大片的目光,她不用穿長禮服,也沒有繁多飾品,迷你小短裙白得彷彿在發亮,對應著她手戒霓虹藍折射的光。
比起刻意裝點的濃重,她更像個閒逛散客,羊皮鞋跟底甚至沾惹青草地的泥土,鬆軟的發紮了一半,渾身透著隨意鬆散,卻不可避免炫彩奪目。
哪怕不像以往精緻,依然壓人一籌。
蘇沅落指骨捏緊香檳杯。
喬家姐妹你一嘴我一句地議論。
“她怎麼和天舟哥哥一起過來的?”
“蘇少不會真喜歡她吧?”
“可別了吧,她要是嫁進蘇家,成了落落姐的嫂子,落落姐不得天天受她氣。”
“天舟哥也真是的,那麼多淑女看不上,非喜歡脾氣最差最嬌氣的初家小姐。”
不用待到早晨,今晚圈子裡就會傳起蘇天舟和初梨的緋聞,待會還有共舞環節,蘇天舟既然能親自去接人,必然會邀請初梨跳舞,屆時兩人再被有心人拍下來……
蘇沅落不敢想下去,初梨做她嫂嫂頤指氣使的樣子。
初梨對傅小少的心思昭然若揭,這些年來從不給其他任何追求者可乘的機會,如今和蘇天舟一起過來,很難不讓人猜忌,她是為了拿蘇天舟壓一壓自己被退婚的風頭。
這是把她哥蘇天舟當跳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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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場,初梨沒外頭那般拘謹,遊刃有餘和熟人招呼,笑得甜美得像粉嫩欲滴的山茶花。
沒人懷疑她是不是臨時湊場的,大家只當她被傅子越退婚,心情不佳,才少了珠光點綴,但這不影響她如星光散漫的璀璨,從入場到酒臺幾十步的距離,七八個公子哥前來搭訕。
敢搭訕的都是旗鼓相當門當戶對的少爺,知道她和傅家的婚事告吹,不少人心潮澎湃地等待。
“看來傅子越的事情已經傳開了,不然他們也不敢找你說話。”餘瑤來的匆匆,拿餐前點心墊墊肚子,嘴裡塞著東西含含糊糊,“梨梨,你什麼打算?”
傅子越出軌陪酒女,她不必為他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