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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把門關了?”沈固若隨口問,注意力在薄御的身體情況上,“薄御,你現在身體還發著燒嗎?”
薄御半耷著眼皮,呼吸莫名透出一股緊張的頻率,對為什麼關門避而不談:“不知道……沒量過。”
沈固若聞言伸出手,像每次對待發燒的朋友一樣,用手背就想往薄御的額頭上探去。
只是抬手到半空中,腦海裡一下閃過男生渴膚下的面龐。
沈固若僵住手,聲音很輕:“對不起,我忘了不能隨便碰你。”
他正欲收回手,薄御看懂了他的意圖,什麼都不顧地捉住了面前想要逃離自己的纖薄手腕。
裹著溼熱的掌心圈住沈固若的手腕上,被拉到薄御的面前。
男生神色懨鬱,聲線染著生病的沉悶:“我……可以忍。”
薄御主動把自己的額頭貼到沈固若的手背上,用著不被發現的力道,在細膩的面板上受不住地蹭了一小下。
接近三十九度的急性高燒,沒能燒化他對青年的依賴。
可身體的酸楚和疼痛,彷彿幫他壓下了和青年輕微觸碰過後,隨之應激出來的渴膚症狀。
掌心和額頭只有細密的癢,不會癢到發痛,需要折磨自己的手段來冷靜。
如同羽毛扇下的程度,發癢直達心底。
一點也不需要他去忍受,甚至……渴望更多。
沈固若很謹慎,量到薄御的體溫很快就抽回了自己的手,一刻也不敢多停留。
雖然薄御自己也說了可以忍,但回憶起昨晚的意外,薄御有多渴膚有多難受,他都看在眼裡。
所以哪怕是治療後的身體,還是得以往萬一。
手裡落空的薄御心臟跟著塌了一塊,薄唇不自覺抿緊,眼眶發酸地注視著青年,一言不發。
沈固若的手背殘留著薄御額頭的溫度:“好像還有點燒。”
“方正陽說你不肯去醫院,那在家要好好吃藥,多喝熱水,身體扛不住就去床裡好好休息。”
“沈老師……”薄御忽然繃起臉打斷道。
沈固若:“嗯?”
青年說話的語調裹著獨屬於他的軟調,慢吞吞的。
每一個字輕放在聽見的人心上,都散發著能熨帖浮躁的平靜和安全感。
但所有的字組起來,意思分明就是離開前的囑咐。
薄御聽不下去,也不想聽:“我給你做了晚餐。”
沈固若反倒呆了呆,眼睛的瞳仁微微露出驚訝:“薄御,你在發燒,生著病不去休息,怎麼還給我做晚餐。”
難怪剛才他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薄御眉眼耷拉下來:“想到你會吃不慣外面的飲食。”
沈固若一瞬啞然。
他當初往協議里加上蹭飯的條件,也只是想偶爾麻煩薄御,來滿足一下自己沒法習慣的杭白市飲食。
即便薄御說過,可以一日三餐都滿足他,他也只當做了客氣話。
可薄御好像把這件事認真對待了起來。
如果沒有去公司和其他地方,確實做到了為他準備一日三餐。
自己或許是嬌氣了不止一點,居然就這麼默默接受了。
但還沒得寸進尺到,薄御生病的時候,還要奴役對方給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