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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燕升嘆了一口氣,對這種天然呆真的是沒辦法。
滕明見此,笑了一下,「你們兩個可真是般配。」
朝風道:「那是當然!」
滕明把信封塞給蘇燕升,「拿著,回上海了給他吧。」
蘇燕升接過信封,捏了捏裡面的鑰匙形狀,「這裡面是一套房子吧?」
滕明撇了撇嘴,並沒有回答。
蘇燕升又道:「那需要不需要我給你帶什麼話給他?」
滕明沉思了一下,「不用了。謝謝你。」
話完,道了別,滕明就離去了。
蘇燕升看著滕明的背影,突然聽到朝風道:「他們兩個的緣分盡或沒盡,就看那個姓樊的男人了,這個滕明是徹底死心了。」
蘇燕升轉頭一笑,摟住他的肩膀,「你又知道啦?」
伴隨著朝風傲嬌的冷哼聲,兩人往京都機場走去。
到了上海沒多久,蘇燕升聯絡樊燁,把滕明給他的信封還給了樊燁。
蘇燕升本來以為樊燁會十分沮喪,卻沒想到他非但沒有沮喪,反而很開心。
蘇燕升打趣道:「是不是有失而復得的喜悅?畢竟是上海的一套房子。」
「放屁!」樊燁罵道,「管你屁事?」
蘇燕升道:「嘿,你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現在管我屁事了啊?當初求我把這信封放進我送給明明的禮物裡時,怎麼不說這話?」
樊燁道:「你再叫他明明試試?」
蘇燕升道:「哎,現在這明明也是你的專屬了嗎?我還就叫了,怎麼樣,明明,明明,我愛明明。」
樊燁臉色一黑,「你死定了。」
蘇燕升得意地道:「怎麼,要和我打架嗎?」
話音未落,一盆冷水從二樓淋了下來。
樊燁早就知道有這麼一盆冷水,已經躲在了門口,看著蘇燕升的窘態哈哈笑。
蘇燕升看著二樓,恰好對上朝風憤怒的眼神。
「不是,小風,你聽我解釋……」
「咚——」
蘇燕升話沒說完,一個鐵盆就從二樓砸下,掉在了他頭上。
「好啊,你這是想謀殺親夫麼?」蘇燕升說著,就故作憤怒地跑上二樓。
他比朝風高大強壯很多,一下就抱住了他,把他摁在懷裡又親又咬,同時又在朝風耳旁廝磨,解釋著剛剛的話,最後惹得朝風大叫求饒。
樊燁在一樓門口聽得一片落寞。
他有多久沒有這樣和喜歡的人一起嬉鬧了?
樊燁要開門走的時候,蘇燕升在二樓欄杆處探出腦袋,叫住了樊燁。「滕明是個好男孩,千萬別撒手。」
樊燁沒回頭,嘴角浮起一抹招牌壞笑,「那是!」
自從段逸上次喝醉後,工作比平時還要努力,不再參加別的應酬,早上賴著滕明不想走,晚上準時回家。
早上走的時候索吻,晚上回來時,滕明一般都在二樓書房裡寫作,段逸總是悄悄地走到他身後,抱住他,用鬍渣摩擦滕明的脖頸,一串串吻落在他的耳朵上。
這些改變,滕明都看在眼裡。
「你最近很不一樣啊,晚上這麼準時的回來。」滕明道。
段逸道:「那是自然,家裡有老婆等著,我當然要早回來。」
滕明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對於這個稱謂,他沒有正面回應過,他岔開話題,「那你最近怎麼這麼拼命工作啊?咱們又不是很缺錢。」
段逸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努力工作是一種生活態度啊,再說了,我如果不努力的話,豈不是被你超出太多?到時候把我拋棄了怎麼辦?」段逸說著,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
他是以開玩笑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