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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深層次的原因,就是感慨顧澄鳶這傢伙怎麼變勤奮了。
這不,現在又變懶了,連他這位準男友都忘記了。
顧澄鳶抬手:“首先,我要重申一遍,是預備男友不是準男友。”
“其次,你可以和我一起睡啊,你不喜歡睡覺嗎?”
謝燭暝挑眉:“嗯?”
男人的眼神瞬間變得晦暗不明,像是聽到某個訊號,不安分的手開始遊走。
卻在瞬間被打斷。
“停,我說的睡覺當然是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說起來......”
顧澄鳶上下一掃,問出“關鍵”的問題。
“你睡覺搶被子嗎?如果搶的話得準備兩個了。”
彷彿是說出來連自己都覺得好笑,顧澄鳶靠在枕頭上,像是沒有骨頭架子的娃娃,頗為慵懶的模樣。
他勾勾手指,等到謝燭暝自願靠近後,又故意貼著耳朵。
溫熱的風拂過耳旁,那是顧澄鳶口腔的溫度,摻雜早上剛用過的薄荷味牙膏。
清新的,淡淡的,是日常的味道,卻能勾起某人不可言說的慾望。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意思了,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顧澄鳶說完便用手指頭抵著謝燭暝的胸口,毫不猶豫地推開。
臉上笑意更深。
“你認真的?”
謝燭暝忍不住詢問,又閉上嘴,意識到自己中了某人的圈套。
某個地方已經有不可言說的反應,對方絕對是故意的,離開前,手指還輕輕滑過。
曖昧,旖旎,有許多詞可以形容顧澄鳶的行為,但他臉上沒有半分情慾,反而是勝券在握的喜悅。
那是勝利者的喜悅,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也是謝燭暝最喜歡對方的部分。
“哈哈。”
對於現狀,顧澄鳶完全不避讓,反而用指頭在上面點了點。
“說說看,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呢?”
“你看我都可以完全控制,無論是剛起來還是其他時候。”
謝燭暝沉著臉,他的確痴迷於小騙子得意洋洋的神情,但問題是,被戲耍的是他自己。
誰見了不說一句可惡?
他挑釁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親愛的陽,啊,後面不需要我說出來了吧,好吧,看你的模樣似乎很想聽,是萎字哦。”
萎的音咬得特別重,像是故意的。
不對,就是故意的。
顧澄鳶擰著眉:“你找死嗎?”
還沒有做出行為,身體便被推倒在床,謝燭暝垂下的髮絲撓過臉龐,帶著癢意。
顧澄鳶當機立斷,項圈與鎖鏈出現在手心裡,他用力向下拉,反而讓兩人貼得更近。
“你最好擺正你的位置,懂了嗎?”
兩人四目相對,顧澄鳶慌張的神情稍縱即逝,但謝燭暝已經心滿意足。
“親愛的,我這是幫你治病,說不定你可以靠後面。”
“對不對?”
顧澄鳶能說什麼,他只能送給他一個字:“滾。”
也有可能是幾個字——
“有多遠滾多遠。”
可繼續扯鎖鏈沒有扯動,顯然,我們的保鏢有以下犯上的念頭,不安分的舌頭舔過顧澄鳶的眼角。
隨著胸腔發出“嘿嘿”的笑聲。
顧澄鳶:“......”
“起開,我要去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怎麼又在我門口鬧。”
為什麼每次都在門口扎堆聚集?
顧澄鳶本想質問他們這個,但村民也冤枉啊,顧澄鳶先前興師動眾,去挨個搜查屋子,但人都是有惰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