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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告訴我,村長是一切的罪魁禍首,找到他,帶到我的面前。”
村民忙不迭點頭,他們變臉的速度和顧澄鳶不相上下,紛紛感慨。
“我就覺得他有問題!”
“從城裡回來後身心都不健康了,他肯定是神明大人所說的玷汙者!”
“天啊,他不會就是那個信仰其他神明的傢伙吧,太可惡了。”
“從一開始,我就說了他不可以當村長!”
村民同仇敵愾,他們都是生活幾十年的老鄰居,村長家有什麼他們能不知道嗎?
包括那個秘密通道,幽鳴村的到處是紙人,眼線眾多,其他人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等到關鍵時候了,就從裡面把村長撈出來。
“我們現在就要審判你這個惡魔!”
“審判!是你讓所有人背離信義,你真的該死!”
環境變得喧鬧,戰戰兢兢的村民找到出氣口,抄起自己的鞋子,用力朝村長的頭上砸。
動作是毫不留情。
顧澄鳶比了噓的動作,他抬手說道:“安靜,安靜。”
霎時,無一人講話,連針掉落的聲音都能聽見。
[不得不說,人在面對絕對的強敵前,果然還是識時務的啊,您看他們多乖啊。]
[比謝燭暝還乖巧,我都要憐愛他們了。]
謝燭暝在背後陰森森說道:“我聽得見,你說話最好注意點。”
恐懼之書:......
哦,差點忘記某位邪神大人被封存在書裡,現在加密聊天不是兩人熱線了,而是三人。
謝燭暝對某書一直有意見,但是他是白蓮花,不會主動說出來。
“算了,不過親愛的,現在需要我做什麼嗎?你是要問出村長把神像放哪了嗎?”
謝燭暝也使用心靈熱線,偷偷摸摸和顧澄鳶聊天。
咳,莫名有種偷情的感覺。
[喂,你能不能限制一下你糟糕的想法啊,我還在呢,啊啊啊,我不乾淨了,我完全不乾淨了。]
[不過咱們已經俘獲村長了欸,現在直接逼問他神像在哪就可以了吧?]
[我記得大哥是不是說過,村長其實自己藏著神像?]
直接問?
那多沒意思。
既然是遊戲,肯定是自己找更有成就感。
若是直接得到答案,不是和做任務一樣,拿到線索去下一個任務點。
況且他不覺得村長是乖乖說話的,方才被雷劈都不吭聲。
“讓我想想,嘻嘻。”顧澄鳶圍著村長轉圈,用恐懼之書拍他的腦門。
“如果我問你神像在哪,你會告訴我錯誤的答案,然後說我根本不是神明的使者,對嗎?”
村長聽後張大嘴巴,已經不能用吃驚來形容了。
簡直是難以置信!
他當然不會大喊你怎麼知道,但不悅與緊張的表情已經把真實想法出賣。
呵,城府再深,不還是顧澄鳶手中的玩物?
僅僅是可以隨意拿捏的程度。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村長抿著嘴,思考片刻後,再次換了個說法。
“我之前也和你說了,這根本不是我的本意,既然你是神明的使者,那你一定可以看出來吧!我是被脅迫的,都是這群人逼我的。”
村長指著其他村民,他的話語引來眾人的不滿,壓著後背的力再次加重。
但那又如何,只要可以安撫住顧澄鳶,一切都不是問題。
“這樣嗎?”顧澄鳶果然猶豫了一會,手裡轉著那把特殊的槍,指向在場的其他人。
“是你們脅迫的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