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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還稍顯病色,看到江燼霜,便急忙迎了過去。
“殿下!你怎麼樣?可有哪裡受傷?”
春日正盛,司寧病弱畏寒,身上披了一件狐裘,見江燼霜穿得單薄,眉頭微蹙。
想也不想地將身上的狐裘脫下來,披到了江燼霜身上。
一旁的賀為京見狀,先是看了司寧一眼,沒什麼情緒地收了視線。
江燼霜並未覺察到什麼不對,只是想著要給司寧說好訊息。
“我沒事!司寧,快來見過賀為京先生!”
司寧聞言一怔,轉而看向一旁的賀為京。
“您就是當世醫聖,賀為京賀先生?”
賀為京眸光偏冷,只是淡淡瞥司寧一眼,驕矜地點了點頭。
江燼霜見狀,輕咳一聲,乾笑道:“賀先生,您精通醫理,可能看出司寧先生的病疾?”
賀為京甚至沒再看司寧一眼,漫不經心地開口:“病鬼模樣,患心疾者,夕發旦死,旦發夕亡。”
司寧聞言,嘴角依舊噙著笑意,眉目清雋潤玉。
江燼霜卻皺緊眉頭,急忙詢問:“賀先生醫術通天,可能治癒?”
賀為京目光冷然地掃了江燼霜一眼,語氣也不算好:“我賣給你了?”
好凶。
江燼霜一時無言。
一旁的司寧見狀,卻是溫和地笑道:“賀先生莫怪,是殿下唐突了。”
“賀先生剛從問山閣歸來,精神倦怠,還是應當好好休息一番的。”
“之後的事情,等賀先生休息好我們再詳談。”
頓了頓,司寧仍是笑著:“只要賀先生能夠治好在下的心疾,不管先生想要什麼,在下絕無二話。”
賀為京微微揚了揚眉骨。
他上下打量了司寧一眼,視線落在了他腰間那塊護國白虎的玉佩上。
“江南司家?”賀為京冷笑一聲,“我就說這等死疾,若是其他人早就挖坑埋了,怎會有人吊著一口氣活到現在。”
既然是江南司家,那就不奇怪了。
毫不客氣地說,即便沒有他賀為京,靠著江南司家的天材地寶,罕見藥材,這位司寧先生想要再活兩年,也不成問題。
江燼霜的直覺告訴她,這位賀為京賀先生,似乎與司寧不太對付。
還不等她再說些什麼,一旁的賀為京轉而看她:“你……與這位司寧先生是何關係?”
江燼霜:“……”
這是怎麼拐到她身上來的?
她有些愣怔地抬眸看了賀為京一眼,又稍微忌憚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還未離開的京墨。
她倒是不介意對賀為京說實話,但京墨在這裡,事情就不一樣了。
而一向慣會察言觀色的司寧,居然沒有替她接話的意思。
——反倒一臉微笑地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江燼霜硬著頭皮,乾笑兩聲道:“是……是本宮的心上人。”
聽到這個回答,身邊的三個男人,神情各異。
司寧微微垂眸,掩下嘴角勾起的笑意。
京墨嚥了口唾沫,有些不自在地撓了撓後腦勺。
賀為京聞言,卻是微微蹙眉,神色冷淡地“哦”了一聲。
下一秒,賀為京沒什麼情緒地開口:“我不會治,早點買棺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