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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閣千金。”
“你我之間,天差地別,”江燼霜冷聲,“當你的‘姐姐’,實在掉價。”
那白皙的臉蛋上迅速腫起紅痕。
夏玉蓉摸著自己紅腫的臉,死死地咬著唇,堅強地不讓眼淚滾落下來。
她抬眸,決絕地看向江燼霜:“今日下跪之辱,玉蓉記下了。”
江燼霜不以為然地冷笑一聲:“那你可要好好記住了,本宮能讓你跪一次,便能讓你跪千次萬次。”
說完,江燼霜再沒分給夏玉蓉一個眼神,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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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進出大理寺特權的第一時間,江燼霜就去了大理寺的卷宗閣。
向守衛亮了令牌,大理寺上下應該也是聽說了昭明公主要親手接管刺殺一事,沒多阻攔,放她進去了。
卷宗閣中,從遠到近擺放著進三十年來的各例計入檔案的案件與過程。
如果想要再久遠一些的卷宗,就要去稍遠些的儲藏室了。
沈淮鶴繼任大理寺少卿五年有餘,這幾年凡是由他經手的案件,全部記錄在案,內容詳實認真,可供作證。
按照卷宗架上擺放的年份時間,江燼霜很快就找到了三年前的睿陽王一案。
其實當年睿陽王一案原本是打算交由大理寺處置的,只不過一夜之間罪證被遞交上去,官家迅速下了死刑。
——甚至沒給大理寺介入的機會。
江燼霜開啟卷宗。
一片空白。
除了對當年事件的客觀描述之外,其餘的判處與罪證,皆是一片空白。
江燼霜皺了皺眉,神情微冷。
——沈淮鶴並沒有將當年陛下傳下來的旨意記錄在案。
那是不是說明,沈淮鶴知道些什麼?
想到這裡,江燼霜握著卷宗的指骨緊了幾分。
門外傳來守衛的聲音。
“見過大人。”
江燼霜聽了,急忙將卷宗放回原位。
卷宗閣的門被推開。
剛剛守衛叫了一聲“大人”,江燼霜原本以為只是沈淮鶴來了。
——但她萬萬沒想到,裴度居然也來了卷宗閣。
剛剛太高興,江燼霜差點忘了:為了拿到進出卷宗閣的權利,她還答應了陛下允許裴度從中協助她來著。
有些頭疼。
面前的兩人都未穿官袍。
沈淮鶴穿了一身石青色的圓領長袍,他今日束了半披髮,一支荷葉形狀的玉冠挽住他的長髮,就連他的眉眼也顯得溫和幾分。
裴度一襲月白寬袍,眸光清冷淡漠,仿若纖塵不染的仙人一般。
見到江燼霜在這裡,沈淮鶴並不意外。
他朝著江燼霜微微欠身:“見過公主殿下。”
江燼霜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少卿大人,還有……首輔大人,二位怎麼來了?”
陛下要求江燼霜代太子追查刺客一事的旨意已經傳了下來,對於陛下的旨意,沈淮鶴並未多言。
“剛剛首輔大人前來,帶了陛下意旨,又聽聞殿下早些時候已經來了大理寺,所以微臣猜想,殿下應該在卷宗閣了。”
江燼霜笑笑,她看了沈淮鶴一眼,視線緩緩平移,落在了裴度身上。
——自進門一來,他的目光未曾落在過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