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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
夏銘並不是一個在感情上會說實話的人,特別是在初戀這件事情上。但好在馬可沒有問她的初戀是怎樣的,就像他也沒問夏銘的理想是什麼,他關心的只是自己的演講。
有來無回,但他們的話題總能繼續下去,或許是酒精讓氣氛變得和睦而曖昧。
許星野不知道夏銘在乎的是什麼,她在乎的可能只是見色起意的當下。許星野覺得任何一個在乎男性身高的人,多少都是有點見色起意的傾向的,夏銘尤甚。
“我要先走了。”許星野突然說。
夏銘和馬可都轉頭看著她,在等待她給一個離席的解釋。
“已經快九點了,我要回去睡覺了,”許星野握著腿上的餐巾站了起來,夏銘和馬可也把腿上的餐巾拿了起來,手忙腳亂地要起身。
“你們繼續聊,不用管我,”許星野抬起手,示意不用動。
“那你路上小心。”夏銘說。
許星野走出酒店,查了查回學校的路線,今天她不想坐地鐵,在路邊等了十分鐘以後,跳上了一輛公交車。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點了點手機,手機上沒有新訊息。城市道路上流淌著沉沉的夜色,許星野望著天上比昨天更窄的月亮。
她想起那個夜晚。想起她站在五光十色的舞池裡,周圍無數雙不加掩飾的眼睛看向自己時,那種被人注視和垂涎的虛榮。
想起池斯一在舞裡抱著她時柔軟的身體和讓她沉醉的味道,想起那個為了證明她不是玩物而落下的吻。
那個吻為了證明真心所以小心翼翼,但又因為在眾目睽睽之下所以充滿了佔有慾。
有時候許星野會覺得,哪怕池斯一當時說“沒錯,你就是我的玩物”。許星野也會心甘情願地把池斯一的話視為某種情趣,然後為池斯一獻上自己唯一值得炫耀的青春的肉體。
車到站了,許星野跳下公交車,穿過半個校園,到了宿舍樓下。
她遠遠地看到樓下等著一個穿著襯衣,左手手臂上搭著一件西裝外套的身材高挑的女人。
栗色的長髮盤起在頭上,絲綢質地的襯衣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柔軟的光澤,襯衣解開了三顆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