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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凜冽的西風捲起了漫天塵沙向何雨柱撲面襲來,他立即閉上眼睛,但腳步依然沒有停歇。
風沙過後,他還沒有來得及睜眼,就聽見一聲柔弱的呼喚聲,“叔叔!”
何雨柱睜眼一看,竟然還是早晨遇到的那個蓬頭垢面的小孩,他懷中抱著的還是那隻雪白粉嫩的小奶狗。
“叔叔,我把我賣給你,要不要?只要一塊錢,八毛也行......”小孩子囁嚅著問道。
“我買你個小崽子有什麼用?”何雨柱停下腳步,側臉笑著問道。
“我會自己吃飯,還會自己睡覺,還有...還有...我可聽話了,還不挑嘴,叔叔你家有啥吃的,我就吃啥。不會哭,不會鬧,不會和你搶肉吃的!”小孩子仰起頭,眸光清澈閃亮,十分真誠地看著何雨柱。
“不買!買不起!”何雨柱趕緊扭頭走路。
“叔叔,你沒錢買也沒關係。要不你就烤吧!烤熟了也可以。”小孩子不甘心,追著他跑。
“你這小崽子終於捨得將小狗烤來吃了?”何雨柱再次停下腳步,哈哈笑道。
“不是烤狗仔,叔叔,你將我烤了給狗仔吃吧!它怪可憐的。烤熟一點......”小孩覺得烤熟了,狗吃了會更香。
“叔叔我只會烤狗,可不會烤人,實在幫不了你!”遇到這種腦路清奇的小孩子,何雨柱只能嘆氣,轉頭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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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你怎麼能將一個小乞丐領回院子裡來?”今天調休的三大爺閻埠貴站在院門對面的一字影壁下,正研讀著最新張貼的宣傳告示,口中還唸唸有詞,一扭頭不經意間看到了何雨柱身後的小尾巴,忍不住責問道。
“路上遇到的一個缺心眼的小崽子!他一定要我將他烤熟了餵狗,這麼奇怪的要求,這輩子我都沒有遇到過,完全沒法答應啊!結果這個小崽子就像狗皮膏藥一般粘著我,甩也甩不掉。”何雨柱攤開雙手,不斷嘆氣道。
“還有這種人?還有這種事?”三大爺一輩子教書育人,從來沒有遇到過愚蠢執拗到如此不可救藥地步的小孩。他頓時感到自己的職業素養受到了嚴重挑釁,“傻柱,你先進去,讓你三大爺和這小乞丐好好掰扯掰扯。”
“好咧!那就麻煩三大爺您!教育小孩子,還是您老有經驗。改天食堂有招待,我再帶倆飯盒孝敬您。”何雨柱哈哈一笑,連忙一個大跨步閃身進了院門內。
三大爺一聽飯盒兩字,頓時精神更加抖擻,伸手就攔住跟著何雨柱,就要闖進院門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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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你這是在做什麼?怎麼和一個小乞丐在較勁?”越來越多的住戶下班回家,看見大院門口閻埠貴和一個小乞丐拉扯,都覺得不可思議。
小乞丐看著那麼多人看著他,有些害怕,蜷曲著身子,躲在了牆角邊,一時間再也不敢衝關闖卡。
那隻小奶狗縮在小孩子的懷中,更不敢露出臉面,只是嗚嗚低鳴了兩聲,彷彿恐懼到了極點。
“不知哪來的小乞丐!硬是賴上了傻柱,要跟著他回家,一看就是想來騙吃騙喝的。”三大爺絕口不提烤人餵狗的這茬事。這種荒謬絕倫的事情,“傻柱”何雨柱說得出口,他教書育人的三大爺是絕不能開口亂說的。
“再怎麼說我也是這個院的三大爺,什麼阿貓阿狗都向院子裡闖,個個撒潑無賴、胡攪蠻纏,那怎麼能行?好歹我們這裡是一個文明先進的四合院,又不是流浪乞丐救助站。”三大爺一副鐵肩擔道義,慷慨激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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