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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類。穿著緊身皮衣的男人在街口搔首弄姿的勾引著那些同性戀嫖客,有幾個甚至朝著鬼龍拋著媚眼!鬼龍不由得一陣頭皮發麻,快步向著小旅館走去。
剛到旅館門口,一個粗壯的男人幾乎撞到了鬼龍身上。鬼龍靈活地一側身,在被撞到前一刻敏捷地閃開了。突如其來的劇烈動作牽動了肋骨上的傷,劇烈的疼痛讓鬼龍猛地抽了一口冷氣!
匆匆走出來的男人明顯的帶有東歐血統,深邃的藍眼睛和四方的下巴勾勒出一付強硬的面容,裸露的左臂上有一個彩色盾型文身,下面還有一條醒目的傷疤,看得出是自己用鋒利的刀削出來的,口中噴出的洋蔥味幾乎把鬼龍燻了個跟頭。
東歐男人猛地抓住鬼龍喊叫起來:“嘿~!你是!我記得你的,我是阿廖沙,你還認識我嗎?你怎麼也在法國啊?中國軍隊不要你了嗎?”
鬼龍一怔,眼前的大個子是自己在車臣的聯合行動中認識的俄羅斯內務部特種部隊的成員,在蘇聯解體前曾經是訊號旗部隊的戰士,怎麼他也在法國?
從阿廖沙的俄式熊抱中鑽出來,鬼龍的肋骨又開始隱隱作痛了!對身材相對矮小的鬼龍來說,俄羅斯人的熊抱說好聽了那是兄弟般的親熱,說不好聽了就是合法謀殺!
全本系列:終生制職業(9)
幾乎是顛起腳尖,鬼龍排了排阿廖沙的頭頂,那塊巨大的半月型傷疤讓阿廖沙成了個半禿子,在遙遠的法國見到了曾經一起戰鬥的朋友,也算是他鄉遇故知吧?鬼龍也親熱地打著招呼:“大個子,你怎麼不在你的內務部當少校了?跑法國來幹什麼?”
阿廖沙揉揉自己的大蒜鼻子:“用你們中國話說,叫一言難盡!找個酒吧,我們好好喝一杯吧!然後再慢慢聊。”
走了好幾條街,總算找了間相對安靜點的酒吧,坐在角落的桌子旁阿廖沙一口氣灌下一瓶美國產伏特加,搖晃著腦袋抱怨著:“該死的美國佬,把上等的伏特加變成了娘們的飲料了!”
低沉的音樂聲中,兩個人都安靜下來,在特種部隊待久了,即使曾經生死與共的朋友也很自覺地不去追究對方的隱私,尤其是兩個有著廣闊前景的特種兵軍官為什麼會都出現在遠離自己家鄉的法國,為什麼會在這個破敗的小酒吧裡相對無言?
音樂聲中,兩人靜默中的觥籌交錯,幾乎讓鬼龍想起了那個著名的武俠小說作者的描述:破廟荒齋,寂寞高手,相逢一笑,共飲江湖!
一人三瓶烈酒下肚,鬼龍與阿廖沙幾乎同時說出了一句話:“打算去哪?”
兩人都笑了,為了彼此的默契和相知,儘管不是同一個國度的子民,但同行間的相似、相知還是那樣的讓人感動。
放下手中空空的酒杯,鬼龍慢慢掏出了那本粗糙的護照:“我打算去法國外籍兵團碰碰運氣,這輩子已經習慣了在軍營中生活,離開軍隊,我都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該幹什麼?仔細想想,我們所學的東西在和平環境中幾乎沒有任何的用處,連養活自己都難!”
已經帶著七分醉意的阿廖沙一把抓過鬼龍的護照,就著昏暗的燈光看了半天:“嘿~,我知道你這本護照是假的,可也假得太離譜了吧?應該是碼頭區的斯派克為你做的,花了兩百美金左右吧?垃圾~!這絕對是垃圾!你是!中國軍隊中的!不該去法國人的軍團效力,來我的軍團吧,我的軍團!有很多特種部隊的朋友,有很多錢,還有戰鬥!勇敢的戰鬥!”
阿廖沙激動地揮舞著他的手臂,嘴裡開始咆哮著唱起哥薩克騎兵的戰歌,整個酒館的人都驚訝地放下了酒杯,‘欣賞’著阿廖沙粗豪的演唱。
鬼龍一臉尷尬地坐在阿廖沙身邊,狠不得舉起一塊告示牌:俺不認識他。。。。。。
鬼龍剛剛到手的護照在阿廖沙的‘熊掌’中變成了一團破紙,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