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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最後它慢慢向大師兄的位置靠來悄咪著低聲耳語,
“大師兄,那不是人,可卻是綠蟒大王深愛的,師父曾說過,綠蟒大王活著的勇氣都是因為她,蛇堡也是大王給她建的,所以呀,大師兄,你們蛇殿三不能那麼無恥的,咱們都是寄居於蛇堡的客人怎麼能妄想主人的東西呢?”
話落,大師兄徹底破防了,本來它還對今天自己的行為有些羞恥,再怎麼說這幾百年來的修煉,都是由蛇堡和綠蟒大王無償提供的,它怎能為了一些冷遇就報復於蛇堡和大王。
它原想著以後它作為親傳大弟子繼承蛇堡以後,肯定會好好地孝敬大王的,
沒想到,卻沒想到,它,它們蛇殿三在蛇堡其餘蛇眼裡竟成了無恥的恩將仇報的覬覦主人東西的下三濫的蛇。
大師兄的眼睛憋的紅了,心中那口鬱氣散了,那種一直以來想不通的地方也豁然開朗了。
綠蟒大王不許它們稱呼師父,是真的不想當它們的師父,他只是教習它們修煉幫助它們早日達成各自的夢想,蛇堡內部免費提供一切所需,
是它們,它們看不清,生了覬覦之心,生了貪念,大師兄羞愧的無地自容。
三七打起了小呼嚕,大師兄卻難受的心緒難平,它看著睡著後的三七彷彿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善良的,勤勞的,依靠自己養活它們兄弟七蛇的真實的自己,
可如今呢,它鑽營,利弊,虛榮 甚至引導放任小四的行為,覬覦不屬於它們的權利和大王,更是在得到無望的時候,想著讓暴風雨更猛烈些,魚死網破。
哀牢山的叢林,悶熱,潮溼,到處都是毒蟲有時還有瘴氣,可在這樣的環境下曾經的它們那麼善良努力活著,
為何去了整個哀牢山生物可望而不可及的蛇堡以後,在那溫暖,明亮,豐衣足食的蛇殿三里,它們怎就愈來愈醜陋呢了。
果真如人一般,飽暖思淫慾,變壞了是嗎?
大師兄起身檢視三七的情況,看樣子一時半會是不會醒了,它想做一回曾經的自己,感受一次幫助別人的心情吧,這會它想用勞動來麻痺這麼醜陋的自己。
大師兄拿著工具,獨自前往了沼澤池邊倒刺荊棘林去提取那枝幹上的的藍色液體。
“徵役無期返,他鄉歲華晚。
杳杳丘陵出,蒼蒼林薄遠。
途危紫蓋峰,路瑟青泥版。
去去指哀牢,行行入不毛。
絕壁千里險,連山四望高。
中外分割槽宇,夷夏殊風土。”
就像唐朝詩人駱賓王,【從軍中行路難】裡對哀牢山的描寫這一段,幾百年沒踏足叢林的大師兄這次都覺得是挺險的,它都有些力不從心,
看來養尊處優的生活卻是讓它野外生存能力萎縮了,只學會了勾心鬥角不勞而獲,竟然連採藥曾在它看來那麼容易的事情,這次它都險些跌落沼澤池回不來。
不過最後它雖然難聞了些,狼狽了些,可滿滿一大玻璃瓶的藍色液體卻也讓它欣慰滿滿。
三七迷濛張開的眼睛,眼珠咕嚕咕嚕轉個不停,等腦子稍微清明一些,趕緊檢視它的胖人參娃娃,
三七拍拍胸脯,“幸虧,還在,還在,”
還沒等三七反應過來大師兄的存在時,就見渾身狼狽散發腐臭味的大師兄抱著一個玻璃瓶子回來了,
三七看了眼睛瞪圓了,因為那瓶子是它帶出來的,上面還有‘聖藥閣’的logo,師父說不要強求提取半瓶即可,因為那片倒刺荊棘可是邪門的很,
可大師兄竟單槍匹馬獨自前去給它整了滿滿一大瓶。
三七啥也顧不得了,蛇尾緊緊抱住大師兄:“大師兄,你可太好了,回去我就給師父引薦讓你跳槽到‘聖藥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