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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容易大。
元碩聽得一愣。
“啊?和長相有何干系?”
閆欣憐憫地看了一眼元碩。
心說,瞧,這也是個看不出美醜的大戶人家孩子。
閆欣利索地擺好了碗筷,難得殷勤地盛了飯。
元碩從她手裡接過飯碗,繼續說:“說到郡爺,那就得說到當今太子。那可是比咱們郡爺還要難受的人。”
閆欣方才也聽到了尤府夫人景氏傳話來讓尤三姐過去商量下月太子生辰的事。聽到元碩主動提起太子,心底立馬起了一點探究的意思。
“太子生辰,尤府的人也要去嗎?”
元碩道:“自然要去的。太子不是尋常人家的公子少爺,你看咱們郡爺的生辰就不必弄這麼大的陣仗。”
閆欣不解:“為何?”
元碩一時也不好解釋,思索了片刻,才說:“太子和尋常的皇子身份不同。皇子一日是皇子,這輩子只要不出大差錯,那他一輩子都可以是皇子。但太子……就不一定了。那只是為了繼承聖上之位設定的職位而已。”
閆欣懂了。
說來說去,就是不管誰都有可能會是太子,那就是一個身份的象徵,而在位上的人不管經歷了什麼,都不是他個人的事。
這就跟朝中在位上的官員一樣。在位時他是某某大人,不在時他就什麼都不是。
大多數上趕著過去慶賀的人,眼看到的只是那個位置的價值。
為了討好這個職位上的人,以謀求日後這個位置上的人在登上至高位置之後多看自己一眼,現在就要要好好表現。
“尤府也要去?”
元碩在這種時候,就要比平時精明上不少。
閆欣分明也沒說明白,但他幾乎立刻就聽懂了她說出這句話的意思。
“尤府的話,按照郡爺的意思是不去,往年其實也沒怎麼去,都是郡爺自己帶了人去過個場就夠了。但是今年東宮那邊送了請柬過來,特地請了尤府的人前去參宴。”
閆欣嗅到了一點沒事找事的味道,嘟囔說:“那太子是故意的吧。”
元碩被她這不客氣的話說得笑了起來,說:“你要這麼說也對。”
當今大魏掌權的朱家,早年其實是軍士出身,幾乎每個出身朱家的人都異常驍勇善謀,這就導致了前代為爭奪帝位,讓整個皇室都進入了權勢傾軋的時代。當今聖上朱明禮就是那個時代的犧牲品。
朱明禮在眾皇子中是個完全的異類,相較於其他皇族成員,他各方面都很弱。
好在朱明禮身後有他的嫡親姐姐,大魏最負盛名的前代長公主朱明綺作為後盾一直保著他,最後也為了能讓他好好活著,將他送上了帝位。
朱明禮吸取了前代皇室傾軋慘劇的教訓,自己的子嗣極少,且權利分配非常謹慎,幾乎大權都拽在自己手裡。
然而好死不死,他自己是個膽小謹慎的人,他生下的兒子卻完美繼承了朱家血脈。
太子朱簡能文能武,在朝堂上表現出來的野心也極其明顯。即便是朱明禮還在位,朝中也有不少人開始往太子身後站位了。
這種情況,作為還在位,年紀並沒有到花甲,身體也很健朗的朱明禮說,對方即便是自己兒子,他也不高興。
而且表現得很是明顯。
雖然朱簡是太子,但每次朱簡表現得好一點,朱明禮就會反其道給自己兒子找點岔子。久而久之,朱簡大約也知道自己家爹的脾氣,時常收斂鋒芒。儘量不去觸自家爹的黴頭。
包括尤乾陵在內,也時常被崇明帝扎一下心。
這大概就是朱氏血脈的詛咒。
每次想到崇明帝胡亂折騰跟皇室內鬥毫無瓜葛的尤乾陵,元碩就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