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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樹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沈譽君的母親江熳笙。
她看起來客客氣氣,可無形中總給人壓力。
吳初引沏好茶水畢恭畢敬放在她面前,向何漫漫投去一個好可怕的眼神,輕手輕腳退出辦公室,關上門的瞬間,拍拍胸脯長舒一口氣。
對於江熳笙此行的目的,何漫漫猜得八九不離十。
秉承著來者是客的教養,何漫漫露出標準微笑:“請。”
江熳笙不動聲色地把她從頭到腳端量一番,言簡意賅:“何小姐,我們開門見山。你和沈譽君到底是什麼關係?”
何漫漫直視她的眼睛,從容道:“我和他沒有關係。
“是嗎?”江熳笙冷笑,“你要不用和我裝傻,你這輩子也別想嫁入沈家!”
那高高在上的姿態,一副睥睨眾生的模樣。
她有權有勢,哪怕裝得客氣,也掩蓋不住深入骨髓的優越感。
“我想您弄錯了,沈夫人。”何漫漫淺笑,“我對嫁入沈家不感興趣,你們家的權勢地位或許別人擠破腦門也想攀附,可我不稀罕。”
江熳笙見過卑躬屈膝之徒,也見過溜鬚拍馬之輩,倒沒有見過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嘴硬。”江熳笙天生就有自信的資本,輕蔑道:“你們這些人哪個不想攀龍附鳳?何必又當又立?”
“哦?我倒是忘記了,沈家在新桉是首屈一指的家族。”
何漫漫眉頭一挑,笑得意味深長,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地淺飲一口,緩緩放下茶杯。
手背託著下巴故作思考狀,不像是在對江熳笙說話,倒像是在自言自語:“嫁入沈家其實也蠻好的。”
她笑著直視江熳笙,裝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反正我勾勾手指頭,沈譽君就會為我赴湯蹈火,你不是不希望我嫁入沈家嗎?那我偏要嫁!”
“你”
從來沒有人敢挑釁江熳笙,還真是後生可畏。
江熳笙冷笑:“我們家哪怕是絕後,也不可能要一個有精神病基因的孩子!何小姐,要怪就怪你的基因!”
聽到這話,何漫漫臉色驟然暗沉,死死盯住她。
眼前這個盛氣凌人的人,居然是沈譽君的母親,他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母親?
江熳笙助紂為虐是非不分,又毫無愧怍之心,她不說道歉,居然跑來向何漫漫興師問罪。
做錯事情的人,明明是她啊!何皎皎的死,她功不可沒!
“我以為您貴人多忘事呢!還真是難為您記得精神病。”何漫漫疏懶地半倚沙發,笑容陰險,隱晦地說:“你應該知道精神病殺人不犯法吧?你說一命換一命這個辦法怎麼樣?誰也不吃虧,這樣我們就兩清了”
“對於你來說,我們無權無勢命如草芥,反正都是賤命一條。不過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江熳笙汗毛倒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不可置信地瞪著她。
“你敢!”江熳笙端起茶杯衝她的臉潑去,“你這個瘋子!居然敢打我兒子的主意!”
何漫漫反應迅速,臉一偏躲過熱茶的洗禮,看見平常人模人樣的江熳笙失控,她不禁失笑。
裝得知書達理,撕下面具也不過是個潑辣惡毒之人。
“午夜夢迴,我姐姐有沒有向你索命?”何漫漫冷著臉,一字一頓地說:“你搞清楚,是你欠我的,怎麼一副來向我討債的派頭?”
“我何漫漫從來不是大度寬容之人,不可能以德報怨,但凡虧欠我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知道何漫漫不是省油的燈,但也沒有料到她如此囂張,江熳笙氣得渾身哆嗦。
何漫漫懶得和她廢話,起身走到門口,動作溫柔地開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