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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俊逸的臉極為不符。
可即便淪為階下囚,那個男人的態度也依舊冷靜平和,並沒有身為一個階下囚的自覺。
“你猜?”景韶戲謔地看著他,對方狼狽卻並不卑微的姿態讓他心生妒火,恨不得立刻用手裡的長劍將男人捅個對穿。
“呵,她不會讓你得逞的,”男人肯定的態度讓景韶發笑,他也確實笑了出來,爽朗的笑聲在空曠的牢房裡迴盪。
他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似乎在嘲笑對方的不自量力,“她現在什麼都不知道,怎麼來破壞我的計劃?”
“我瞭解她,”男人堅定不移地說道,清澈見底的眼眸中倒映出景韶的模樣,對方的一舉一動彷彿在他眼中都只是小打小鬧罷了。
景韶神色一變,刻意收斂的氣勢也在這一刻展露無遺,綁在刑柱上的男人頓時因為承受不住這股威壓而噴出一口鮮血來,一歪頭便昏了過去。
景韶看著已經昏迷的男人冷冷地轉身離開,方才刻意裝出來的模樣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不可測。
他轉身出了天牢,身後幾個蒙面的手下進來將刑柱上綁著的男人治傷,一個個動作僵硬,像是沒幹過這麼不精細的動作一般。
景韶離開天牢後又殺了個回馬槍,到微生磬的房間看她有沒有睡著。
寢殿裡,書籍和無數珍貴的擺件整齊地擺放著,紗帳也保持著他離開時的模樣。
此刻,微生磬躺在帳子裡睡得正熟,被子也好好的蓋著,偶爾有風吹過來,將蜜合色的帳子吹得蕩起陣陣漣漪來。
景韶看著床上少女熟睡的模樣不自覺地微笑起來,方才的深不可測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柔和。
他伸出一隻手來觸碰對方的面頰,溫軟的面頰在他滾燙的手心裡像是下一刻就要化掉變成一灘水一樣。
他的手指仔細地描摹著對方的五官,心裡有些遺憾,若不是為了防止被認出來他怎麼會讓這具身體只有三分像?
這三分像也只是杯水車薪罷了,若是十成十的像……
他想起剛才對方見到他時心中說的那句話,嘴角的笑意更濃,果然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都還是沒有變化。
:()花千骨:磬而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