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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磬步履輕盈,走在漫天黃沙間也依舊如閒庭散步般從容不迫,左星然不明所以也跟著她的腳步,雲牙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們身後,微生磬沒說話,只是默默地計算著雲牙走的里程。
她想看看這孩子的毅力如何,這麼一個柔弱無依的小女子在這個世界怎麼活的下去啊?
她笑了笑,從容地往前走著。
一身青色的道袍在黃沙間格外顯眼,纖弱的背影卻不乏韌勁,像是一杆竹子紮根在大漠。
雲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跟著,許是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很不一般,神秘莫測,她猜不透。
微生磬的腳步不緊不慢,雲牙始終落後她一步地跟著。
太陽漸漸地落下去了,微生磬有幸見識了一把“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美景,上空偶爾有鳥飛過也只是哀哀地叫兩聲,並不會在這裡停留。
夜晚的沙漠是危險的,一瞬間就降下去的溫度和夜間出行的野生動物都是危險的來源。
他們已經走了快兩個時辰,鐵打的人都要支撐不住了。
雲牙一個修為不高的弱女子跟了他們這麼許久著實不容易,微生磬也看到了她的毅力便停下了,回頭給她遞了一壺水。
雲牙跟了他們一路早已是精疲力盡,額前的秀髮被汗溼了,一綹一綹地粘在額頭上,嘴唇也蒼白得不像話,整個人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水是微生磬一貫喜歡的紅糖水,很適合現在脫力的雲牙。
雲牙實在是累極了,接水壺的動作也有些有氣無力,她開啟壺蓋的手都是顫抖的,有些吃力地喝著水。
微生磬也不走了,蹲在她身邊有些漠然地看著她。雲牙喝夠了水,臉上漸漸有了血色,只是氣息依舊有些急促,微生磬一個清潔術便替換了她身上的衣服、清理掉了身上的髒汙,眼神淡淡。
待她平復氣息微生磬才問道:“為什麼跟著我?”
雲牙沒說話,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微生磬很強,下意識便跟著了。
微生磬笑了笑,斂了神色,“你既不說我也不問了,”言罷,作勢要走。
“我就是想跟著你!”雲牙急了,大聲回答道,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尤其是最後一個字幾不可聞。
“行吧,那你跟著便是。”微生磬丟下這句話開始在這一片安營紮寨,左星然知道她的成算也沒有多言,挺安靜地上前幫忙。
雲牙臉上都是錯愕和欣喜,她沒想到恩人真的會答應她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跟在身邊,興高采烈的便想上前幫忙,但被微生磬以她還是個傷號的理由給拒絕了,只好老老實實地呆在微生磬隨手畫的陣法裡。
但云牙的眼睛還是亮晶晶地看著微生磬,眼神很是火熱,炙熱的眼神都快要把微生磬的後背烤化了,看得左星然對著她一陣擠眉弄眼。
微生磬仗著臉皮厚直接無視,左星然則是鍥而不捨地示意她看身後,態度之熱切宛若開屏的孔雀。
但他的行為屬實是拋媚眼給瞎子看,微生磬愣是一個眼神也沒有多分給他,只專心做手下的事。
左星然見狀很是戲精地給雲牙演了一通真心被辜負的大戲,眼底的譴責都快成實質了。
驚得雲牙不敢再看他,只當他是精力過於充沛。
微生磬也察覺到了雲牙的眼神,心裡卻是對她豎起了大拇指:大妹子好眼光,中肯的、一針見血的。
左星然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被判定為精神失常了,仍然在努力向雲牙表現微生磬的冷酷無情,雲牙不敢笑只好低頭不看他,只剩下一個左星然上躥下跳。
左星然躥累了,見雲牙不為所動把她歸入了理解能力稍缺的行列。
微生磬哪裡想做飯,只是生了堆火後給每人發了一粒辟穀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