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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白佐堯點頭,接過母親遞來的蘋果,「謝謝媽。」
「說什麼謝啊,這幾天辛苦了,那個」頓了頓,白媽媽繼續道,「那孩子沒事吧?」
白佐堯笑了,搖頭:「沒事,謝謝您關心。」
白媽媽嘆道:「挺可憐的,沒有投胎到好家庭,還遇上那樣不負責任的父親。」
一旁的白二爺「呵」了一聲,滿臉不屑。
白媽媽轉頭瞪他一眼:「父母輩做錯事了,孩子是無辜的,你別總拿有色眼鏡看人,我覺得那孩子挺好的,上次見面很有禮貌,長的也好。」
白二爺怒了,指著她說:「你別忘了,你兒子現在躺在這裡沒有意識是因為誰!是誰害他成這樣的!」
見他又來了,白媽媽急忙抬手打斷他:「行啦!你少說兩句吧。」
隨即白媽媽看向白佐堯,輕聲道:「佐堯,你爸他歲數大了,別跟他一樣,你快去忙吧。你大哥這裡有我們呢,別擔心。」
白佐堯點頭:「好,有什麼事叫我。」
走出病房,白佐堯恰巧遇見了剛查完房的於源。
兩人相視一笑,於源招呼著說:「走!白醫生,有份特殊病例想跟你一起分析。」
白佐堯點頭答應,跟著人一起回辦公室。
於源果然是沒有正經事,所謂的特殊病例就是打探情敵。
白佐堯語氣平靜地說:「我想你誤會了,廖會長跟那位叫小七的只是兄弟關係,我看沒什麼異常。」
於源明顯不太相信:「真的?他倆就沒一點曖昧?」
白佐堯推了推眼鏡,說道:「問我還不如去問廖會長。」
於源撇嘴:「我哪敢啊!咱也不明白,咱也不敢問,我他媽就是看谷川不順眼,我倆一直不對付!」
白佐堯歪著頭,有些疑惑。
於源哦了聲,解釋道:「那個小七,大名叫谷川。」
白佐堯沒興趣聽他的感情私事,有意轉移話題:「那天多虧廖會長幫忙,還沒來得及道謝,改天請領導和愛人一起來家裡做客。」
於源立馬樂了,屁顛屁顛地問:「改天是哪天啊?白醫生可別敷衍我。」
白佐堯輕笑,搖頭道:「不會敷衍,保證拿出一個月的工資來孝敬。」
於源拍手叫好:「得嘞!我等著哈。」
白佐堯下午有手術,還得和助手做術前準備,兩人沒聊幾句就散了夥。
這幾天,白佐堯家裡醫院兩頭跑,忙的要起飛的節奏,一邊擔心大哥的病情,一邊擔心蘊酒會不會胡思亂想,白天照常上班,晚上一有時間就陪著蘊酒,寧可少睡點覺,也會很有耐心地跟蘊酒聊天聊到深夜。
效果肯定是有的,蘊酒至少跟他在一起時很放鬆,只要不提蘊玉龍和白佐智就好。
可有些事情還是有必要通知蘊酒的,比如蘊玉龍已被判刑,十天後行刑。
白佐堯打電話給蘊酒的時候對方正在外面,蘊酒這段時間很少出門,白佐堯不免擔心地問:「彥彥,去哪裡了?」
外面的風很大,蘊酒裹了裹外套,有些緊張地敷衍:「沒沒幹什麼,我很快回去。」
隔著電話,白佐堯聽的模糊,耳邊總傳來「沙沙沙」的風聲。
自從上次蘊酒被韋烽綁走,白佐堯都留下心裡陰影了,此時越想心跳的越快,急忙道:「我去接你。」
蘊酒道:「白醫生,我就是下樓買點東西,那個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白佐堯這才想起最初目的,頓了頓,換了語氣道:「彥彥,有關蘊玉龍,你想見他最後一面嗎?」
電話裡沉默了很久,好半晌之後才傳來蘊酒的聲音:「不想。」
白佐堯不再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