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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白醫生連一句「考的怎麼樣」都懶得問,直接走到門前上了鎖,然後迅速拉下百葉窗,一連串的動作一分鐘都沒用上。
他轉過身,把還在愣神的青年抱在懷裡,讓其坐到自己的腿上,緊接著就開始耍流氓。
「你這是幹什麼!」
蘊酒終於反應過來,氣急敗壞地想掙扎,他真是低估了白佐堯不要臉的程度。
白醫生做著下流的動作,可語氣和神態卻並無輕挑,只是溫柔的笑著:「彥彥,前幾天做夢就是在這裡上你,尤其是穿校服的你。」
蘊酒地臉蛋霎時漲得通紅,即是緊張又是害怕:「你瘋了!這裡是醫院!」
「放心,不會有事的。」白佐堯親了他的眼角安慰,然後補充一句:「就用這個姿勢。」
蘊酒:「」
為什麼要來這裡送死?
回家看看書寫寫作業聽聽歌不香嗎?
十分鐘以後,蘊酒潛意識的換了想法,白醫生讓他爽到極致,可又不能出聲,這種害怕刺激的快感真不是看書聽歌能比的。
迎來了白醫生下班時間,辦公室散發著濃烈的運動味道,蘊酒拿著殺蟲劑從桌子一路噴到門口,完事後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反觀白佐堯一臉淡定自若,正慢條斯理的換衣服,蘊酒是越看越氣,直接將殺蟲劑扔到了垃圾桶,發出「吭」的一聲。
白佐堯笑了笑,問:「怎麼了,很疼嗎?」
「疼你妹!」蘊酒又羞又氣,也不知道他的叫聲有沒有被路過的人聽到,那真是不用活了。
白佐堯卻不以為然,溫柔的摸了摸青年的頭,然後拽著人往外走,「回去吧。」
白佐堯開車很穩,不急不慢很有規矩,透過兩個綠燈就在四岔口停了下來,下班高峰期,朝陽公園附近的道路有些擁堵,白佐堯乾脆熄了火,靜靜地等著紅燈。
原本想趁此空隙跟蘊酒聊一聊,卻發現青年椅在副駕駛位睡著了。
美目緊閉,呼吸清淺,身上的校服十分好看,不知怎麼地,白佐堯又想到了與蘊酒結合時的感受,誘惑力何止多了十倍。
現在的蘊酒不比最開始的青澀,這些日子被他這個老司機開發的很熟練。白醫生突然想,如果未來的某一天,蘊酒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他沒再敢往下想,因為心裡發堵,以後的事兒誰能說準呢?
他沒有辦法去問蘊酒的想法,就好像前段時間廖安給他看過的影片,糾結了那麼久,他也沒找到合適的理由問出口。
總不能質問說:蘊酒,那個男同學是怎麼回事?你和他什麼關係?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又喝酒了?你和他到底做了什麼?難道不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厭倦期來臨之前不可以跟其他人發生關係你忘了?
這種話換成蘊酒可以,但是白佐堯不行,畢竟成熟男性的理智尚存,與少年衝動型的有一定區別。
回到住所,白佐堯拉著人一起沖個澡,倒是沒再做什麼過分的舉動,兩人坐在一起和平的吃了晚餐,然後蘊酒趴在床上就不動了。
考試的繃緊狀態,又經歷一場刺激的辦公室flirt,整個人鬆懈下來後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使得蘊酒不想再挪動自己的身體。
好在白佐堯很自覺,留給了他個人休息的空間,溫和的笑了笑,只說句要給湯圓煮雞肉,然後就出去了。
第二天蘊酒被餓醒,身體隱藏的痠痛慢慢抑出來。白佐堯看似很溫柔,動情的時候才不會管你舒不舒服,爽了才是最重要的。
白佐堯已經去上班了,餐桌上留了牛奶和小麵包,蘊酒坐下來吃了幾口就飽了,那個地方脹痛發熱,太陽穴的位置也疼的厲害,昨天在醫院倒沒覺得咋地,休息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