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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文問那個有阿拉伯血統的美人池漾波有沒有生活禁忌,她用英語回答說她不信教的,媽媽信,因此一個人在廣州生活,她是喝酒吃豬肉的。
回到家,蓉蓉電話給謝芎,說大男孩下午捉了不少泥鰍,開車過來喝酒咯,三個孫子讓保姆照顧一下就行。
蓉蓉說謝芎從前喜歡吃泥鰍,老家這東西多,謝芎家用藥材煲湯喝,考上大學那個暑假,在她家喝過,味道真鮮。應該是謝芎嬸嬸做的,當年謝芎嬸嬸真的是漂亮能幹春風滿面的農村媳婦,痛心的是上次看到謝芎叔叔一家的情境,叔叔與堂兄還是堂弟骨瘦如柴,嬸嬸目光痴呆,與當年的明媚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蘇樂文說這都是毒品引起的災難。記得當年全民禁毒運動中,提到了蓉蓉孃家的那個縣,因為當地參與販毒的人多,導致當地毒品氾濫,害了不少家庭。不出意外,謝芎叔叔家就是受害者之一,當年你去邊南了,湖南是所有有編制的工作人員都要測試毛髮,有一個副市長查到了,這傢伙當年讀書挺厲害的,一個神農籍在外做縣長的查出了,這個人是靠父親的人脈上去的。
蓉蓉說,當年在邊南這項工作壓力相當大,國家抽調專門力量應對,搭班子那些人也很給力,因此那幾年還是有成績的。可惜有幾個能力強的沒能抵禦金錢的誘惑,最後落馬了。這幾個人呢,也是出生草根,看我花錢大方,以為我跟他們一樣收錢,就膽子大,他們不知道我是有一個大男孩老闆站在身後。
一會謝芎電話過來,交待蓉蓉讓廚師將泥鰍先用半碗菜油拌勻,放在桶裡不要動它們,過十幾分鍾後放到清水裡,讓泥鰍將腸道里的食物吐乾淨,等她過來指導廚師做一個湯喝。讓方飛將兩個女兒帶到主棟,小孩子喝了那湯有好處。這邊孫子要上學,明天趕不贏,就算了,平時也煲了給他們喝。野生的味道更好。
這邊廚師在按要求收拾泥鰍,同時準備其他的菜。廚師夫婦對大家的口味已經相當瞭解,因此不用多吩咐。謝芎一來,就讓蘇總陪她去二棟前面採兩味新鮮藥材過來,其他的藥材她從別墅帶來了。
謝芎告訴蘇樂文,這個農場從前是一個藥材種植基地,藥材品種很多,如果蘇總願意,她回家找對族孫夫婦過來種植和採摘加工藥材,一年給個二十萬給他們,家裡能有不少收入,比種菜合算。如果蔬菜基地不動,可以將牧場與新一棟之間的那片水田改種藥材,這樣牧場也有人打理。
蘇樂文讓謝芎跟豔姿講,豔姿說行就行,但要在最左邊修個小院。謝芎說不用,羊舍前面那個放飼料的房子空兩間出來就行。後面豔姿考慮那邊沒人氣,真從謝芎孃家招了一對夫妻過來種藥材。豔姿強調他們在農場不能過度採摘,另外牧場不能採摘。頭一年除了工資收入了七萬多塊錢。那個謝芎的族孫說,當年選這個地方做藥材基地的人有眼光,選了塊好地方。丹彤告訴這對夫婦,那些塊莖入藥的藥材地下貯量不小,第二年挖了不少。
喝酒時,蓉蓉重提那個給謝芎送花的事,謝芎一聽便說記得,那時正離婚了,水深火熱之中,鬼蘇總送束玫瑰過來,自然有不及實際的幻想。隱約聽鍾總說蘇總在神農做一中校長了,娶了那個縣的縣委書記,晚上回去在網上一查,蘇總果真是神農一中校長,而且是省勞模。再查縣委書記,竟然是自己高中最要好的同學,當年蓉蓉可能有什麼考慮,有意跟大家疏遠,qq不用,班級微信群不加入,一直以為蓉蓉還在財政廳工作,善意的同學猜測蓉蓉可能是負責保密單位的資金管理,有紀律不能聯絡普通人。上一屆有一個同學就是這情況,那個同學在北京。蘇總是好同學的老公,就不能再有想法了。後面有次蘇總又順便去了她辦公室,那次辦公室只她一個人,就衝動了,想帶蘇總回房間,結果蘇總說有事沒去成,去成了的話,可能現在的故事要提前上演。